“從明天開始……”他的薄唇繼續搜尋著她柔軟的唇瓣,一手攬住她的腰,不讓她掙脫,另一隻手開始肆意起來,“過兩天有演練任務……我得留在營地。”薄唇一路向下,嘴裡抽空解釋著。
像是急於求歡的男人嘴裡的花言巧語。
並且不待她回答或拒絕,他雙臂一收,將她直直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
在把她抱回房間的過程裡,他的唇一點兒沒閑著,拱在她頸彎裡,壞心眼兒地吸她脖子上的軟肉。
自從搬進市區的新家,羅溪才領悟,淩冽是為了她在市區活動方便才買了這處房子,免了她的奔波之苦。
後來又發現,這家夥也是為了他自己的‘方便’,否則她很可能以來回不便為由,自己住在市區,把他晾在營地裡。
來看這套房子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這麼親密的關系,可那時候他就預見到了這一天,可見,這家夥早就覬覦於她了!
肌膚上陡然一片涼意,把她的思緒猛地拉回,兩個人倒在大床裡,她的衣服已經被他剝的差不多了。
這家夥真是越來越老練了。
“不許走神。”他還在她耳邊提醒。
“你不是還有工作嗎……”剛才他明明一本正經的在書房裡工作來著,這會兒突然變得像頭發情的野獸。
“做完再做…”他手上沒停,摘走了她身上最後一道障礙。
這個兇猛的家夥哪有做完的時候?
“你…嗯…”一個聲母剛剛出口,他的薄唇就欺上來,氣息紊亂而灼熱,動作滿滿的侵略性,她知道這是他開始的前奏。
他的佔有意圖雖然強烈,卻並不粗暴和急躁,在這一點上他變得越來越有耐心,她覺得所謂情場老手大概就是他現在這個樣子的,雖然她沒親身見識過。
很快,她就沒有多餘的力氣思考這些了,強撐著模糊的意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與他抵死糾纏。
淩亂的床單很快被兩人的汗水浸濕,房間裡的靜謐,被粗重的喘息聲攪亂,偶爾混著幾縷綿軟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臥房裡各種曖昧的聲響漸漸平息,外面也早已是夜深人靜。
羅溪把腦袋搭在他的臂彎裡,垂著長睫,胸脯還略有起伏,鼻息也未完全靜下,渾身像是癱瘓了一般,一動也動不了,連眼皮也抬不起來。
她不想丟人的承認,幾乎每次她都像是死過一次一樣,直到這會兒腦袋裡還是一片空白。
“水。”耳邊響起始作俑者的聲音。
溫溫的玻璃杯壁碰到她的唇上,她也不睜眼,略支起脖子張開小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氣,水不冷不熱,正可口。
不要問她為什麼口幹舌燥,因為她現在什麼也不會回答。
直到杯子離開她的唇,她還在追逐著她的水,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她唇邊抹了兩下,接著柔潤的薄唇又覆上來,啾的親了她一下。
“好點了?”溫熱的氣息噴上耳側。
現在身體的確有複蘇的跡象,可她不想回答他,被折騰成這樣,總覺得很丟人。
她閉著眼睛,假裝聽不見。
又一股溫熱撲過來,緊貼著她的腹肌抖了幾下,他在笑,這家夥把她折磨成這樣還敢嘲笑她?
她打了他一下,卻沒想到身體還不怎麼受控制,本來想打他一拳頭,結果只有手指抬了抬,撓了他胸口一下,不像是打人,反而跟引誘似的。
“還要?”他果然又湊過來問。
“呸~”她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
他又笑了,剛才的不爽已然煙消雲散,只剩飽餐後的饜足,可她卻在悄悄醞釀力氣想再揍他。
“今天去董事會感覺怎麼樣?”大手在她柔滑的肌膚上緩緩掠過,不是挑dou,像是安撫。
“沒什麼,他們要選董事長~”她閉著眼睛,不經思索的回答。
“沒其他什麼事?”他又問。
聽他的口氣就好像知道什麼似的,雖然身體不怎麼能動,腦子卻恢複了些清醒,她的睫毛顫了兩下,微微抬起來,“葉永楠找我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