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說來說去還是這個,這算什麼?十大酷刑?濃眉鎖住。
羅溪扭頭就走進衣帽間去了。
淩冽跟上去,看著她伸手從衣櫥裡往外挑衣服,忙一把按住她的小手,“你不用動,我出去。”先穩住。
羅溪睨他,這麼容易就屈服了?不像他。
果然,軍爺從容說道,“一個月也太多了,三天。”
我呸!
這價砍的,人家是攔腰砍價,他這是從腳底板砍呢。她沒看錯,他這麼奸詐的人怎麼可能乖乖就範。
不理他,繼續做收拾衣服的樣子。
“一週,不能再多了。”反正馬上有演練任務,差不多要住在營地裡一週。
她心裡嗤笑,動作一晃,又舉手做拿衣服的姿態。
“別太過分了啊。”他語氣略帶壓迫,卻又不至於太嚴厲,讓她知道軍爺也不是沒底線的。
他了解她,她也同樣瞭解他。當然不會真把他逼急了,清了清嗓音,理著衣櫥裡的衣服說,“這樣吧,你幫我一個忙,我就考慮一下這個時間。”
“說。”這才像談判的態度,只要有的談,他就不怕。
“我姐夫,就是勳哥,他現在還沒有調令,你幫我去總軍區看看情況。”她垂著眼簾,睫毛忽閃忽閃的。
原來她擔心的是這個,這事兒她的確只能求助他。
神思一晃,她好像還從沒為自己的事沒開口求過他,即使在調查內鬼這件事上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她也是自己竭盡所能的奔波著,這次開口也是為了戴勳。
念頭一閃而過,他問道:“你幹嘛總叫他勳哥。”聽著……總覺得太親暱。
“我從小就認識他,他沒跟我姐結婚的時候我就這麼叫的。”她立刻解釋,忽又皺眉,“你想什麼呢?他是我姐夫好不好。”
在泰城的時候,這家夥就胡亂編排過他們。
“我知道了。”
“你,答應了?”她不知道他是在回答哪一句,想確認一下。
“我去問問看。”
她如果想求他,直接說出來,他也會答應,竟然還用這種事威脅他,不爽。
所以,他面色有點兒陰沉。
她卻以為他不樂意幫忙,畢竟他從來不搞裙帶關系的名聲在外。
“問問就好,不用特意做什麼?”她又強調了一遍。
她為了另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他更不爽。
雖然戴勳是她姐夫,但他們並沒有血緣關系,還與她從小就認識,而且他姑且也算個十分優秀的男人……
斂住念頭,他沉聲問:“這樣行了吧。”
她撅著小嘴想了想,看似勉強的點點頭,“謝謝。”
還有她這見外的態度,彷彿她跟戴勳才是一家人,而他們是陌生人一樣。
相比之下,他突然發覺更喜歡她沖著他撒嬌耍賴的模樣,起碼那樣看起來,他們才像是真正親密無間的夫妻。
因為不爽,所以他直接低頭在她耳根上親了一下,只有能觸碰到她,才讓他安心。
她卻像是嚇了一跳似的,渾身一抖,“你幹嘛,剛不是說了分房……唔嗯~”唇立刻被他堵住。
身體隨之欺上來,將她抵在衣櫥上。
他的吻也因為不爽的心情帶著些怒意,不覺粗暴了點兒,對著她的唇舌一通虐。
“你別耍賴~”趁著喘息的間隙,她著急的說,剛才還說一週的,這家夥連一刻都不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