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魯平這個人不但對吃深有研究,而且吃得極講究,哪家飯館裡最拿手的是什麼,他都門兒清,而且每道菜的食材和做法他都能講得頭頭是道。
所以這頓飯吃得很熱鬧。
期間羅溪收到了喻昊炎的資訊,他出發去了那家名為“謎”的酒吧。
她回複資訊的時候,淩冽一直盯著她,有種防賊的感覺。
吃完飯出來,天色已經擦黑。
白魯平跟他們道別,坐上他那輛妖豔的賓利先走了。
羅溪轉頭對淩冽說:“我還有約,走了。”
“我送你。”淩冽說。
“不用了,讓伍茂送我行嗎?”她笑眯眯的申請。
她可不能帶著軍爺去見兔子,這兩個人像天敵似的,能一起愉快的聊天嗎。
“行。”淩冽竟然意外的爽快。
羅溪先是一怔,沒料到他如此幹脆,然後賞了他一個萌萌的笑容,就鑽進了伍茂的車裡,還得意的隔著車窗給了他一個飛吻。
淩冽盯著他們的車彙入車流走遠了,才和大島一起回了車上。
羅溪到達“謎”的時候,喻昊炎坐在吧臺邊上,已經喝上了第一杯酒。
這裡的客人總是那麼幾個,沒有普通酒吧的吵鬧,也不似那種過於高雅的場所讓人放不開手腳,能讓人徹底的放鬆,安靜而純粹的喝幾杯酒。
所以以前她和喻昊炎常來這裡。
剛一坐定,吧臺後面的酒吧老闆變魔術似的將一杯teia~bob滑到她面前。
“給爽快的姑娘。”老闆用一副中性的嗓音念著。
喻昊炎見鬼似的看著那杯酒,不知道老闆是怎麼變出來的,她明明一直在那裡鍥而不捨的擦酒杯來著。
“多謝。”羅溪開心的沖老闆燦爛一笑。
抓緊酒杯往杯墊上用力一墩,泡泡瞬間爆滿了玻璃杯。她甩掉杯蓋,一口氣幹了。
酒吧老闆看似很滿意,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哈——”羅溪抹了抹嘴唇,“爽。”
喻昊炎搖了搖頭,又繼續喝自己杯子裡的酒。
“再來一杯ange‘s,kiss。”羅溪又向酒吧老闆說。
“怎麼,改路子了?”喻昊炎問。
“你不知道,這個身……”羅溪掃了一眼周圍,壓低音量繼續說,“這個身體酒量很差,我得慢慢喝。”
喻昊炎噗嗤一笑:“沒事,以你現在的身量,我背的動你。”
“什麼意思!”羅溪嗔道,“你說我以前很胖嗎?”
“我記得一直到小學五年級,你都比我高,有一次你打架的時候腳受了傷,我把你揹回家差點兒沒累死。”喻昊炎煞有介事的說。
“哪有這事兒?”羅溪皺眉,“我怎麼不記得?”
“反正有這麼回事。”喻昊炎笑道。
“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說我以前的糗事?”羅溪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