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白魯平老狐貍似的奸笑兩聲,“哥就是這麼靈通,你可別手軟。你都已經把弟妹的人搞定了,可不能再讓她飛了。”
淩冽眯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上了車。
那邊剛擺脫了白魯平,一坐下來,這邊羅溪的一雙視線也定在他身上。
剛才從白魯平那裡聽到了一個勁爆的秘密,羅溪腦子裡一直在思索這件事,目光不自覺的粘住他。
如果他不能碰女人,為什麼碰她卻沒事,如果不是字面意義上那個‘觸碰’的話,記得有兩次在酒店裡這家夥明明有‘反應’的,難道那種程度的‘反應’不夠?
毫無實戰經驗的她對此有點兒百思不得其解。
她也從沒見他碰過其他女人,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幹嘛?”她赤裸裸的視線終於引來淩冽的回應,“想繼續?”他語氣裡帶著戲謔。
羅溪歪頭斜睨著他:“除了親親,你還能幹嘛?”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緩緩途徑胸前滑向小腹……
淩冽捋著她的視線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瞧,濃眉蹙起,這貨……看哪兒呢。
眉頭一挑,他低沉著嗓音道:“要不要試試?”
羅溪撇撇嘴,眼裡浮起不屑的神色,彷彿在質疑他的‘能力’。
軍爺的臉色不出意外的陰沉下來,哪個男人遭到這種質疑,都不可能淡定的了。
他突然傾身過來,把羅溪擠在座椅的角落裡。
“要我證明一下?”他陰森森的掀唇,氣息撲打在她的臉頰上。
羅溪拿眼神瞟瞟前面的大島,示意他注意場合。
她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撤著身子勸道:“別激動,山不言自高,真正厲害的人都不用證明自己,你越是著急證明,越說明……”
“你遇到過‘厲害’的?”軍爺惡狠狠的問。
羅溪眨巴了兩下眼睛,這家夥怎麼能這麼惡意曲解她呢。
哐——
車子壓過一條減速帶,車身幾不可查的顫了一下。
“我是……比方,比喻,”她解釋道,“懂不懂……”
車子突然又打了個急彎,羅溪的話戛然中斷,軍爺的身體隨著離心力倒向她的胸脯。
他隨著力道順勢壓過來,一點兒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意思,胸膛驟然擠在她身前,鼻尖幾乎抵上她的臉頰,這家夥明顯是故意的。她只能拼命側著臉,用兩手撐著他死沉的身子。
“起開。”她小聲喝斥。總覺得這家夥好像在故意朝她這邊擠著。
這時車子吱的停下,他們已經到了吃飯的地點。
淩冽這才緩緩挪開,若無其事似的理了理外套,跨下車去。
羅溪眯著他的背影,這家夥一言不合就耍流氓,一點兒都不像碰不了女人的樣子。
等等——難道是以前碰不了女人太過壓抑了。
聽白魯平的意思,好像是遇到她以後這家夥的症狀就好了?
真是匪夷所思。
白魯平帶他們去了一家臺灣人開的餐館,做的是各色地道臺灣美食,雖然不是什麼米其林星級飯店,但味道著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