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覺好久沒和你聊天了,忍不住就像損你兩句。”
“你是不是皮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好像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管他呢。
“你現在可未必打得過我。”喻昊炎也不示弱。
“哼,打你兩個也不在話下。要不要試試?”羅溪掐著腰,趾高氣揚。
“你醉了?”喻昊炎瞅著她,伸出兩根手指來問,“這是幾?”
“去!”羅溪把他的手揮開。
喻昊炎笑著端起酒杯,語氣稍微正經的問:“拿到股份以後,你打算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不過……”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何川有訊息嗎?你怎麼沒叫他來?”
“今天我只想和你一起喝喝酒,所以沒叫他。”喻昊炎輕描淡寫的說,“等明天問問看。”
他垂下眼簾盯著玻璃杯裡琥珀色的酒液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幹嘛?想心事?”羅溪戳戳他,“最近又撩到了哪家的姑娘?”
喻昊炎輕笑了一下,轉頭凝視著她,神色頗為認真:“你不是說拿到股份以後就離開他麼?”
“是啊,怎麼了?”羅溪問。
“那你們什麼時候離婚?”他追問。
雖然她平時總把離婚掛在嘴上,可此時從別人嘴裡問出來,她的心毫無徵兆的咯噔了一下。
見她突然沉默,喻昊炎問:“怎麼,捨不得了?”
聽到捨不得三個字,她的心又如心悸一般快跳了一拍。
這是怎麼了。
難道她真的捨不得他?
難道因為最近總是跟他發生曖昧的狀況,弄假成真了?
“沒有的事。”她端起面前的酒杯,掩飾住臉上的情緒。
喻昊炎極輕的嘆了口氣,說道:“不如你離開帝京吧。”
“嗯?”羅溪驚訝的回頭看他。
“你現在有了股份,可以換一大筆錢,找一個悠閑舒服的地方,安靜的生活不是也很好。”
“你沒事吧,兔子?”羅溪不解的看著他,“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別嚇我。”
喻昊炎輕咬著杯沿,沒有回答她。
淩冽和他的談話還記憶猶新,如果被人發現了她重生的事實,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懼。
恍惚有種即將要失去她的感覺。
羅溪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喃喃道:“難道發燒了?”
“我沒病……”喻昊炎的話音突然中斷,視線定在酒吧入口處。
羅溪順著他的視線,聚焦剛走進來那兩個高大壯碩的身形……哎媽~差點兒從吧臺座椅上出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