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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雲楚清楚得很,她走了半天,原先還不覺得,此時停了下來,真是渾身不得勁,可算是累壞了。
“算了,反正也沒有人來。”她自言自語著,似乎說服了自己,於是快走幾步,找了個臺階坐下。
那臺階年久無人打掃,早早長上了一簇一簇的長草,孟雲楚隨手拔了一根,打了個哈欠,無趣地將草根在手上繞啊繞,雙眼間沒有焦距,顯然思緒已經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那些人非要針對她,連帶著嬤嬤都跟著她們欺負人。
孟雲楚正想著,耳邊一陣破風聲響起,她一驚,側頭朝聲音方向看去。
卻見屋頂上站了個男子,玄色長袍,面容俊美卻有些蒼白,他唇上毫無血色,眉間微微隆起,顯然並不愉快。
孟雲楚看清了那人臉龐,卻是突然放鬆下來了,雙手撐腮,眼睛骨溜溜地轉動著看向那人。
“此處為禁地。”夏羽瀟開口,聲音冰涼,不帶一絲情緒。
這裡本是冷宮,在他登基之後,便下了命令,不再允許人進入。本來此處便少有人至,這命令一下,更是無人敢觸虎須。如今一數,封閉竟是已有三年。
怕正是這三年間的平靜,叫那些守衛都鬆懈了吧。
“也沒見人守著呀!這麼聽話做甚。”孟雲楚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抬頭朝他翻了個白眼,嗔道:“更何況你不也進來了,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夏羽瀟一噎,一時間啼笑皆非。
他們兩人能一樣麼?這整個天下都是他的,進哪裡不是應該的?
他還未說話,孟雲楚便看透了他想接著說教的目的,吐了吐舌頭,連忙轉移話題:“小太監,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又偷懶了?”
她說著,斜眼睨了他一眼,帶著調侃的意味。
夏羽瀟頓了頓,不知為何還是沒能說出身份來,只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也沒錯,他本就是丟下一堆奏摺來的,不是偷懶是什麼?
孟雲楚見他情緒並不高昂,撐著下巴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小太監,你為什麼不開心了?”
“不過一定沒有我慘,”她也不等夏羽瀟回話,便自顧自地嘟著嘴倒苦水,“嬤嬤和那些混蛋簡直不講理!我舞衣丟了而已,竟然就不再讓我練舞了!”
夏羽瀟顯然不能理解她的苦悶,更不覺得練舞是多麼了不得的一件大事,只道:“那便不練不就好了。”
“你不知道,那是要在宴會上表演的,到時我丟臉倒是還好,若是連累了父親,我怕是要被扒下來一層皮!”孟雲楚想到父親那嚴厲的樣子,一張小臉都皺到一塊兒去了,“肯定還要關禁閉,多可憐啊……”
夏羽瀟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只覺得好笑,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知為何竟然是有了傾訴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