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帶著白菖蒲回家看我媽那天,我沒有回複莫羨和蔣櫻櫻的任何訊息。
兩個人一合計,這不對啊,微信不回也就算了不想回),電話也打不通不想接),該不會是出啥事了吧?於是莫羨下了班之後直奔“遇見”和蔣櫻櫻一起去質問方嘉禾,來勢洶洶的樣子嚇得方嘉禾一臉懵圈。
得知此訊息後的我感動的是熱淚盈眶,我就知道雖然她們一個尖酸刻薄一個不善言辭,但在心裡都是愛我的。
後來方嘉禾私下告訴我,她們見到他後說的第一句話是:“快給你的好兄弟打個電話,看看他還活著沒。常青已經失聯一天了,我們懷疑她殺了白菖蒲碎屍之後卷錢跑路了。”
我真是為我們三個人之間的塑膠姐妹花情誼感到萬分榮幸。
方嘉禾給白菖蒲打過電話後告訴莫羨和蔣櫻櫻,我帶著白菖蒲回家看我媽了。
“哎呀呀,這結了婚的人就是麻煩,曾經夢想執劍走天涯,後來有了老公就沒去。”莫羨慵懶的坐在松軟的卡座裡,一邊對著小鏡子補口紅一邊說道,語氣慢悠悠的像是羨慕,又隱約的有點冒酸氣。
坐在莫羨對面的方嘉禾笑了起來。
聽到這熟悉的笑聲,正在前臺給咖啡拉花的蔣櫻櫻不禁抬起頭看向了兩人所坐的位置,不知道說的什麼,兩個人都笑得這麼開心。蔣櫻櫻的手一抖,咖啡上剛畫出的樹葉裂成了兩半。
一向好脾氣的蔣櫻櫻頓時感覺自己格外煩躁,髒話已經飆到嗓子眼了,又被她給活生生的嚥了下去。
畫新圖案的時候,她時不時的抬起頭,裝作無意的往莫羨和方嘉禾所坐位置上看一眼。
這一切,都被莫羨悄悄的看在眼裡,表面上她不在意,甚至還不爽的翻了個白眼,但在心裡,她忍不住要笑死了。
蔣櫻櫻這點小心思呦,真是全寫在她那張圓臉上。
見莫羨笑個不停,方嘉禾不禁好奇,問她一直在笑什麼。莫羨愛答不理的回答:“笑你,好兄弟都結婚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你不也是一樣,好意思說我。”方嘉禾鄙視她,隨即感嘆道:“不過真是沒想到,老白居然會這麼早結婚。”
其實方嘉禾是想說沒想到他居然會結婚,他們一眾兄弟都以為白菖蒲是不婚主義,沒想到他居然是結婚最早的一個。
莫羨點頭附和道:“一樣,我和櫻子也沒想到,常青會結婚這麼早。”
“應該不太一樣。”方嘉禾想讓莫羨理解,白菖蒲結婚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連喜歡的人都沒有。曾經有段時間我們以為他是gay,差點就給他找個男朋友了。可是沒用,無論男女他都不要。所以你知道……”方嘉禾攤攤手,給了莫羨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莫羨“啪”的一下合上小鏡子,輕輕的丟進包裡後對著方嘉禾輕蔑一笑,神秘的笑道:“你知道,我們都用什麼動物來形容常青嗎?”
“蛇。”她看見方嘉禾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得意洋洋的說道:“上學的時候,我們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對方,我和櫻子一致認為常青是蛇,snake。”說罷還模仿著蛇的動作,吐了一下舌頭。
方嘉禾不明白:“為什麼?”
“因為冷血啊!”莫羨不耐煩的說,她以為這已經很明顯了。
雖然這樣說有些誇張,但常青確實在感情上比較淡漠,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她都能迅速冷靜的抽離出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和談了多年的男朋友分手,她也理智的可怕。
莫羨和蔣櫻櫻永遠做不到這樣。
“用動物形容對方,你們真……中二。”方嘉禾小心的措辭,盡量避免顯露出自己對這種行為的嘲笑。“那蔣櫻櫻是什麼動物?貓還是兔子?”
莫羨哈哈大笑:“是藏獒,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高中時的蔣櫻櫻文靜敏感,很開不起玩笑,偏偏莫羨是個嘴上沒把門的,經常幾句話就把蔣櫻櫻氣的炸毛。常青形容她,一點就著,跟個小藏獒似的。
此時蔣櫻櫻正在專心致志的在咖啡上勾勒著玫瑰花,並不知道方嘉禾正在跟莫羨談論自己。她耳邊的一綹頭發掉下來,弄得她臉頰癢癢的。
“那你呢,你是什麼動物?”方嘉禾眯起眼睛。
莫羨撩了一把頭發,露出了整張畫著精緻妝容的面孔,她鮮豔的嘴唇翹起來,像極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狐貍。”她說,笑得花枝招展,真的像一隻覓得獵物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