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好轉之後,烏通頓時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書是越說越好,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讓原本就生意不錯的三白樓變得更加紅火。
今日烏通老先生說的是近些日最是沸沸揚揚的鳴雀山莊一事。
酒樓內座無虛席,甚至有不少人站在過道中央,聽這位老先生說那神仙打架的事情。
在眾多食客中,有那麼一桌靜靜的坐在角落,一共六人,四男兩女。
六人風塵僕僕,似乎從遠道而來,做江湖人士裝扮。
雖然坐在角落,但卻有許多目光遮遮掩掩的朝著這裡看過來,委實是因為這六人中的那個紅衣女子過於妖豔,容貌倒還在其次,最要命的是她那身姿,以往總能聽到文人雅士稱贊女子腰細如柳,但這裡頭通常有文人為了詩文更具文采,而故意誇大其詞,甚至無中生有的嫌疑,然而眼前這位面容與中原人士略有不同的紅衣女子,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讓人挪不開眼睛的還是那兩座峰巒,當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好不壯觀。
在座的不乏有富家甚至權貴子弟,也有一些江湖武人,也有地痞流氓,不管身邊有沒有帶女眷,都忍不住不時偷偷拿眼睛往這裡瞄。
倘若不是因為與她同桌而坐的其餘幾人氣度不凡,隱然有種江湖高手的樣子,恐怕早就有人按耐不住,冒昧上前詢問芳名和住處了。
烏老先生終於講完,酒樓內一片沉寂,個個瞠目結舌。
半晌之後,有人忍不住問道:“烏老,那鳴雀山莊的二少莊主朱沐先當真是陸地神仙?聽說他也就不惑之年而已,有這麼年輕的陸地神仙?”
站在臺上的烏通低頭收拾著案桌上的東西,還沒說話,人群中就有人咳嗽了一聲,說道:“馬某早在幾年前,曾有幸與朱兄結識,朱兄當真是天人風采。”他冷冷的看了先前說話的人一眼,冷聲道:“這位兄臺說話可要謹慎了,朱兄是陸地神仙,這一點千真萬確,馬某容不得別人質疑朱兄,否則別怪馬某得罪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自稱姓馬的這位中年男子吸引了過去,只見這人頭戴方巾,身穿文士服飾,確實有些氣度不凡。
話說那朱沐先不就是讀書人出身嗎,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都是讀書人,眼前這位還真是朱沐先的舊友也說不定。
“您是...千雄幫的三當家,馬有文?!”
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由得驚撥出聲。
聽到“千雄幫”這三個字,酒樓內頓時一陣嘩然。
馬友文很是有高手做派的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馬某。”
眾人再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敬畏甚至忌憚了起來,而那個先前被馬友文厲聲警告的江湖武夫,原本是先找回場子的,但此刻卻如同打了霜的茄子,噤若寒蟬。
千雄幫名字是挺唬人的,但事實上,千雄幫並不是什麼大幫派,所謂千雄,其實也就才三四百號人而已,勉強稱得上一個二流之首的幫派,而眾人之所以在聽到千雄幫這個名字後,顯得有些忌憚,是因為千雄幫並不是什麼善類,做的多是見不得光的買賣勾當,且據說與官府那邊頗有關系,而這個三當家馬友文,別看他文士打扮,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論心狠手辣,在千雄幫五個當家中,他是排在前二的狠人。
因為讀過一些書,懂得的道道很多,所以被千雄幫奉為了三當家,平日裡一些陰狠毒辣的計謀大多都是出自其手。
但名字還算文雅的馬友文偏偏喜歡以讀書人自居,即便在幫中,也是以文士之身示人。
馬友文很是受用這種眾人高看一等的感覺,事實上他壓根就不曾見過朱沐先,就更別提結識和稱兄道弟了。
馬友文正想順勢再瞎編一些自已如何與朱沐先交好的舊事,忽然,角落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嬌嗔。
“哎呦,這是誰呀,放這麼臭的屁,還讓不讓人家好好吃飯了。”
所有人微微一愣,紛紛看向角落。
馬友文的臉也是登時陰沉了下來,也循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眯眼看了過去。
馬友文一愣,這世上竟有如此妖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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