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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內座無虛席,身為千雄幫三當家的馬有文卻獨佔一桌。
馬有文從座位上起身,徑直走向那坐在角落的紅衣女子。
“在下馬有文,是千雄幫的三當家。”馬有文笑道:“敢問姑娘是?”
不得不說,馬有文的賣相還是不錯的,若是不知曉他平素的為人手段的話,很容易給人好感。
在說話的同時,馬有文悄然打量了一下與紅衣女子同桌而坐的其餘五人,其中一身材高大的女子臉上蒙著面紗,讓人看不清容貌,但她身後揹著的那柄寬厚長劍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
從始至終,這位蒙面女子都沒有抬頭,雙眼微闔,似乎在打坐一般。
行走江湖了十多年,直覺告訴馬有文,這個蒙面女子不簡單。
再者,就是那個滿臉絡腮胡的粗獷男子,男子正襟危坐,雖然不曾開口說話,但眉目間卻有股子濃重的殺伐氣息。
這樣的人,馬有文之前也曾遇見過一些,這些人通常都是殺伐果敢的狠人。
至於另外的三人,一個是頭發灰白淩亂的獨臂老頭,顯得有些死氣沉沉,應該不是什麼高手,要知道練武之人的精神氣最是充沛了,即便是過了花甲之年,也生龍活虎的很。
另一個普普通通,是個四十左右的男子,與尋常的江湖人士一般無異,沒有什麼好值得注意的。
至於最後一人,卻只是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少年身穿黑衣,看著清瘦,但這小子的胃口卻是大的很,一桌子的飯菜估計他一人就消滅了大半,身前桌上堆滿了食物殘渣。
六人中,也就那個絡腮胡的男子,和那個背重劍的蒙面女子需要他馬有文謹慎一些,但也絕不至於怕了,在嶽州城,尤其是在這太湖一帶,盡是他千雄幫的勢力,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這幾人也未必就是強龍。
紅衣女子嬌笑,“小女子姓倪,叫奈奈。”聲音如黃鸝,婉轉動聽。
“倪奈奈?”馬有文唸了一遍,只覺得拗口的很,卻沒發現“倪奈奈”這三個字的諧音正好是“你奶奶”。
不錯,話說這風塵僕僕的六人正是從江陵府而來的武玄蚩等人,而先前說話的紅衣女子則是汝宴,曾是南召的女巫。
“我看奈奈姑娘與幾位應該是從外地而來的吧,不知來這嶽州城所謂何事?”馬有文笑道。
馬有文能成為千雄幫的智囊,自然不是愚蠢之類,紅衣女子固然妖豔,但還不至於讓他就此神魂顛倒,他之所以故意上前搭訕,更多的是因為他覺得這六人有些古怪可疑。
與嶽州的其他幫派佔山畫地為王不同,實力不弱的千雄幫卻只在太湖邊上紮根,二十多年都一直不曾有變,這在外人看來顯得有些固步自封,甚至連下面的幫眾都多多少少有這方面的不滿,要知道以千雄幫現如今的實力,便是在最富得流油的城中心也有資格分一杯羹。
至於千雄幫為何如此,這裡頭真正的原因,卻只有他們五位當家的知道,甚至就連他們也只知道粗淺的一層。
短短二十多年的功夫,從建立到迅速壯大成為太湖一霸,千雄幫之所以能有今日,全系一個神秘的人在背後扶持,而作為條件,那個神秘人要求千雄幫鎮守太湖,做他的耳目。
說實話,就連馬有文自己都很是疑惑,那神秘人叫他們鎮守太湖,但這太湖有什麼好鎮守的,往來商客也是官府在打理,似乎除了水和魚也沒有什麼了。
至於那個神秘人是什麼身份,便是大當家的也不知曉,只知道那個神秘人似乎來頭大的驚人,要不然這麼些年官府也不可能對他們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馬有文絲毫不懷疑,倘若對方要讓千雄幫在嶽州消失的話,絕對不費吹灰之力。
二十年,一直以來神秘人都不曾要求千雄幫具體做過什麼事,就彷彿把千雄幫給遺忘了一般,然而一旬前,神秘人忽然要求千雄幫加強對太湖的守衛力量,且留意一切到太湖來的外來江湖人士。
這不,馬有文甚至還親自負責盤查三白樓。
身穿妖豔紅衣的汝宴嫣然一笑,說道:“來看我孫子來了。”
馬有文當時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