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跑了,不過也僅僅是跑離了學校而已,並不能馬上就離境。”陳康傑胸有成竹的說道。
築城並沒有直達日本的航班,他們三個要回國,要麼從京城要麼從明珠轉機。而半夜時分築城根本沒有到京城和明珠的飛機。他們頂多搭乘次日早上的航班前往京城或者明珠。而這樣的轉換又會使得他們錯失前往日本的航班。從這個概念上來說,陳康傑說他們還沒有離境,是有一定道理的。
而陳康傑僅僅是靠這樣的推理嗎?如果是的話,那未免也太過於樂觀了。如果人家是選擇飛香港或者東南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陳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麼?或者你攔下了他們?”關萌宇一下子就想到了陳康傑的身份以及他背後的能量,因此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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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先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否則的話,我就是對你不負責,也是對我自己不負責。你放心吧,他們三個跑不了,你還是採取辦法和措施,先做好校園的穩定工作吧。”陳康傑沒有透露細節,但是他這樣的話,已經讓關萌宇放心一半了。
掛了關萌宇的電話,陳康傑笑看著臥床的藤田招夫,而藤田招夫剛才就一直聚精會神的在聽他接電話。
“是校長給你打的電話?”藤田招夫微微眯眼問道。
“是的,你們的卑鄙,已經讓校園裡面大亂了。而這個事情因我而起,校長給我打電話,也算是理所當然。”陳康傑翹著腿平淡的說道,就像是在訴說意見與他根本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你剛才的意思你抓住了他們?”藤田招夫沒有從陳康傑的臉上看出絲毫的壓力或者緊張,反而坐在他面前的陳康傑是那麼的自信與平靜,於是藤田招夫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陳康傑撇了撇嘴,聳了聳肩:“我不就坐在這裡嗎?我怎麼去抓他們啊?只不過,在我們這裡,有一句古話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懂這句話的意思嗎?就是說,只要做了錯事,不管是逃到天涯還是海角,都會有被抓住,接受懲罰的那一天。這句話用在你們的身上,相當恰當。你跑不了,他們自然也跑不了。”
“我根本沒打算要跑。”藤田招夫一咬牙,目光堅毅的說道。
“是嗎?那倒是難得,你沒打算跑,是因為自己暫時動彈不得,還是藤田家族給了你什麼指示或者許諾啊?”對於藤田招夫的話,陳康傑才不會那麼輕易完全相信。
“這不關藤田家族的事,比賽是我打的,錢是我收的,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扛,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是那種低賤之人。”藤田招夫的腮幫子蠕動的幾下,提高聲音道。
“是嗎?那你比賽之前幹嘛要花錢收買我?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能高尚到哪裡去?你有什麼資格說你自己不低賤?我看啊,你現在已經低賤得等同於垃圾了,而且還是那種被人丟棄不用的垃圾。”陳康傑對藤田招夫不加辭色,毫不客氣的對他進行撻伐和羞辱。
“你”藤田招夫氣得臉色鐵青,伸手指著陳康傑。
“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想說我踐踏了你的尊嚴?呵呵呵,你就算想這麼說,那最起碼你也的有最基本的尊嚴才行啊,可是你有嗎?你沒有,一點都沒有。”說著,陳康傑伸出右手食指在面前晃了晃。
藤田招夫撥出一口氣,整個人軟軟的陷在病床上,放佛成了沒有任何精氣神的行屍走肉,雙目空洞,毫無光彩可言。
“我今天來到這裡,並不是替誰找你要錢,因為我知道要也白要,你一分錢都沒有,那些錢根本不在你那裡。我來這裡,僅僅只是想看看,被人當成垃圾一般棄子的人,到底會是什麼一種精神狀態。現在我看到了,不過是一副快死的臭肉而已,沒有什麼特別。我真希望你做出那麼大的犧牲,能夠真的為你的家人換來點好處,否則,你就太可憐和可悲了。”說著,陳康傑就站了起來。
陳康傑的話,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尖刀,鋒利的直插藤田招夫的心臟。
“我是日本人,我還是傷病員,你們不能拿我怎麼樣。而且,賭錢在你們國家本身就是非法的,你們的法律不可能會支援懲處我。”藤田招夫梗著脖子,艱難的用力說道。
“啪,啪,啪。”陳康傑連鼓了三下掌,“看不出來你對我們的法律還是很熟悉的嘛,可惜了,你猜錯了。如果是按照法律來走,你到是不太會多嚴重。可你就沒想過不按法律程式走嗎?我們的校長可是省裡面過來的領導幹部,你們吃了他那麼多錢,就想拍拍屁股沒事?天真,太天真了。上次已經死了一個藤田夫,要是再死一個藤田招夫,又有什麼了不起。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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