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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這位梁公子要謀反的事情是悄悄進行的,他連他家那位知縣老爹都騙了,否則那位梁知縣也不會因為他這寶貝兒子得了一次朝廷嘉獎就開心的大宴賓客。
想到梁知縣大宴賓客時那眉開眼笑的模樣,呂鳳暘總是忍不住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
“呂姑娘,公子請您過去。”管家在門外敲了門,直接通報。
她雖極不情願,但別無他法,只能悶悶不樂地去了。
“找我有什麼事?”看到正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地梁桓,她沒好氣地問道。
“呂護衛,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他喜笑顏開,舉起剛剛寫寫畫畫的白紙,一張標註清晰的地圖躍然於紙上。
“這……不會是皇宮的地圖吧?”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梁桓聞言,大笑,走到她面前,抬手輕拍在她額頭上,“你整天都想些什麼呢?我爹是朝廷命官,我怎麼可能會是個反賊?”
對於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暱動作,她覺得頗為不適應,往後退了一步。
他絲毫不介意她的反應,從書桌上拿了地圖過來,在她面前鋪開。
“這是海州城當地三大豪紳之一錢家的佈局圖。”他指著地圖為她講解。
“等等!”她皺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疑惑道:“你該不會要劫富濟貧吧?遊俠傳看多了?”
“呂護衛,你最近這沉不住氣的性格和我初見你之時的性格相差有些遠啊。”這回輪到梁桓疑惑了。最近這幾日的呂鳳暘十分奇怪,表現出來的性格太像一位正常的少女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也發覺自己奇怪了。最近十分愛吃甜得發膩的吃食,這不像是她本來的口味。
難道說這身體的原主呂鳳暘並沒有死,以前只是暫時沉睡了,最近慢慢蘇醒了?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剛剛說得話,你聽到了麼?”
梁桓的手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才將她從思緒中喚醒,她有點心虛,垂了雙眸才回話:“我在想阿玉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她與阿玉之間深厚的感情,他是見識過的。
因此她找了這個理由,他絲毫沒有懷疑。
“請了那麼多郎中都說他只是睡著了,他理應沒什麼大礙。”看著她表情落寞,他忍不住說起了以往最不屑說出口的勸慰語。
這些無關痛癢的話語落入她耳中,她半分不想回答,仍舊低垂著雙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如若是真正的呂鳳暘蘇醒,一具身體中有兩個魂魄在,勢必會有一番爭鬥,到時候她該如何做?
是將身體還給原主,還是鳩佔鵲巢,扼殺了原主的魂魄?
“你先回去吧。”梁桓本還想繼續說他的計劃,但是見她實在心不在焉,只好作罷。
她如蒙大赦,快步離去。
呂鳳暘前腳出了梁桓的書房門,一直隱在書房暗處的人才現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