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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的刺客總共有兩人,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袍,看起來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頗像畫中走出來的呂洞賓。
“聽聞海州城林公子的身邊有位身手了得的護衛,沒成想竟是個黃毛丫頭。”黑衣男人率先開口,言語中盡是對呂鳳暘的輕視之意。
不過聽這話的意思……呂鳳暘稍加思索,問道:“兩位是為我而來?”
“正是。”回話的是白袍男人。
“……”呂鳳暘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這種狀況,只好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而在房中的梁桓一聽這兩位是沖他的呂護衛而來,十分開懷地從房中走了出來。
“兩位俠士仙風道骨,一定是誤聽了訊息,才會以我鄙人的護衛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不著痕跡地走到黑衣白衣與呂鳳暘中間,將這三人隔開,又接著說道:
“既然兩位來到了我的家中,便是與我有緣,林某略備酒菜,與兩位開懷暢飲一番,如何?”
“我們兄弟二人滴酒不沾,我們這次來只為與公子的護衛切磋武藝,如若公子從中阻撓,我們只好將公子殺了,再與這位小姑娘切磋。”黑衣人絲毫不領梁桓的情,還對他發出了威脅。
一直沉默的呂鳳暘聽了這話,心中老大不快,冷聲道:“切磋武藝便切磋武藝,兩位何必要傷無辜之人的性命?”
說罷,她抽出腰間軟劍,主動出擊。
這軟劍是梁桓送給她的,據說是用萬年精鐵加上千年寒玉鑄造而成,薄如蟬翼,削鐵如泥,除了他用得那柄軟劍之外,天下間再也找不出第二柄了。
眼見她已攻至二人身前,這兩人沒有接招,只是躲開了她的攻擊。
她還想再攻,卻聽二人齊聲喊道:“且慢!”
他們二人這麼一喊,呂鳳暘有點懵,停了攻擊,站在原地。
搬好凳子準備好瓜子的梁桓也有點懵,抓在手中的瓜子撒了一地。
“切磋武藝總有個輸贏,定好彩頭開打不遲。”白袍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空氣中尷尬的氣氛,說話的聲音不複之前那樣鏗鏘有力了。
“那二位說吧,若是贏了,要什麼彩頭?”呂鳳暘其實心中已然有數,只是不便點破。
“這塊七彩琉璃是我兄弟二人機緣巧合之下得到,我們便以此作為彩頭。至於姑娘,將你手中軟劍作為彩頭,如何?”這次說話的是黑衣人。
呂鳳暘點點頭,算是應允,便問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兩人應了,從袖中拿出武器,擺好架勢。原來這二人竟是以笛和簫為武器的。
黑衣人持白簫,白袍人拿黑笛,顏色登對的緊。
呂鳳暘有片刻失神,腦海中似乎又有與前世相關的記憶湧出。然而兩人齊齊而來的攻擊打斷了她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