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著,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大概是外面的爆竹聲遮掩了心中的害羞,夏初霽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抗拒,而是紅著臉、閉上了眼睛,任由他親吻。
蘇承律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
他的吻變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熱烈,掠奪了她的呼吸,讓她變得昏昏沉沉的,無法動彈,只能承受。
外面慶祝新一年到來的煙花爆竹聲還沒結束,掩蓋了屋子裡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和親吻發出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剝開扔到了地上,一雙手在她腰間摩挲。
直到後背貼在了床上,身上變重,夏初霽才從包圍著她的溫度中清醒過來。
只見蘇承律整個人覆了上來,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脖子,她睡衣的下擺被掀開,他有些粗糙燙人的手貼著她細膩的面板正在向上進犯。
他們的下半身貼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某處的變化。
她心中警鈴大作,立即偏頭躲開他的吻,用力推他。
“我們不能這樣。”開口,她嬌軟的聲音把她自己都嚇到了。
好在蘇承律還有一絲清醒。在她鎖骨下落下一個重重的吻,疼得夏初霽皺了皺眉後,他從她身上翻下。
身上一輕,夏初霽立即坐起來,紅著臉把睡衣的下擺拉下去,把上面的扣子扣好。
蘇承律仰躺在旁邊,喘著氣,煩躁地敞開了軍服。
他呼吸聲很重,胸膛起伏,某處正高高地立正敬禮。
夏初霽只看到一眼就嚇得飛快地移開了眼睛,眼中泛起水光。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縮著身體。
平靜了幾分鐘後,某處依舊立得很正,蘇承律忽然坐起來看向夏初霽,眼底一片幽暗,像一隻隨時要撲向獵物的獅子。
見她慌亂無助的樣子,他燥得摸了摸頭發,目光移向旁邊的屏風說:“心肝兒,我太難受了,去解決一下。”
解決?
解決什麼?
在夏初霽還在發懵的時候,蘇承律下床走到了屏風後面,很快,那邊就傳來了男人喘氣的聲音。
終於明白他去做什麼了,夏初霽臉上瞬間充血。
他怎麼能!
她立即用手去堵耳朵。可是,那讓她臉紅心跳的聲音還是一聲兒一聲兒地鑽進她的耳朵,讓她的耳朵像是被燙了,心跳越來越快。
“初霽。”
突然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夏初霽嚇了一跳,緊張地抬起頭問:“怎、怎麼了?”
“叫幾聲我的名字。”
“蘇……蘇承律?”
屏風後面的聲音忽然更大了。“多喊幾聲。”
“蘇承律,蘇承律,蘇承律……”只是叫他的名字,夏初霽卻有種自己被侵犯了的感覺,又毫無辦法,心中很委屈,含在眼眶裡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得勁兒,屏風後面又傳來了男人低啞的聲音:“心肝兒,或者你哭給我聽。”
他怎麼能這麼得寸進尺?
夏初霽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她帶著哭腔控訴說:“蘇承律,你……你怎麼能這樣?你居然在我的房裡做這樣的事!太荒唐了!”
她的控訴絲毫沒有效果,反而讓那臉紅心跳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就會欺負我!你——你——”
“心肝兒,就這樣,你真棒……”
最終,在夏初霽帶著哭腔的控訴裡,屏風後面那股燥意終於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