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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心中詫異,目光朝坐在一旁的徐徽看了看,兩人對視,只見她對她搖了搖頭。
徐昭便知道方才在門口,二皇子說的話是真的。
周氏問了徐昭幾句,見著徐徽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家閨女的身上,忍不住笑了笑:“你們姐妹有什麼話,進屋裡說吧,我那裡還有些事要處理呢。”
周氏說著,就站起身來,扶著薛媽媽的手進了正屋。
徐昭則和徐徽進了屋裡,叫丫鬟在外頭侍候。
徐徽一進去,就抓著徐昭的手,將她身上細細檢查了一遍:“二皇子可有為難妹妹?”
見著徐徽緊張的樣子,徐昭搖了搖頭:“沒有,倒是大姐姐,怎麼說是長公主將我給留了下來。若是傳到長公主耳朵裡,怕是牽連了大姐姐,那就不好了。”
長公主那樣身份的人,怎麼是她們能利用的。
“我怎麼敢說謊,妹妹和二皇子剛離開不久,長公主就派人傳我進去,只說是二皇子隨性慣了,叫我別放在心上,怕損了妹妹的名聲,才吩咐我回府這麼說。”
聽了徐徽的話,徐昭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畢竟,她跟著二皇子離開的時候,並未經過姑娘們賞花的地方。
府裡那些丫鬟小廝,有長公主在,想來也不敢將這事傳出去。
徐昭安下心來,才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二皇子到底怎麼了,姐姐怎麼那麼怕他?”
徐徽愣了愣,才開口道:“你不知道也是有的,你還小,嬸娘自是不會讓人將這些事情傳到你耳中。只是那二皇子,實在是個喜怒不定,生性狠戾之人,妹妹往後,最好還是不要和二皇子有什麼牽扯了。”
見著徐昭詫異的目光,徐徽又開口解釋道:“當年,鎮國公府的大姑娘只是不小心倒在了二皇子的懷中,二皇子竟叫人脫光了她的衣裳,將她掛在了城門上。”
“女兒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哪裡還有活路,那大姑娘被救下來,當場就碰死了。禦史聯名上書,跪在殿外求皇上處置二皇子,誰曾想,皇上的旨意沒下來,二皇子卻是留了書,去了南疆,聽說前些日子才回來。”
“這也罷了,那二皇子在宮裡的時候杖斃過好些宮女,稍有不慎便動輒打罵,宮裡的人都怕他呢。”
“這也是為何,二皇子得皇上看重,卻是遲遲都沒有成親的緣故。”
“哪家的父母,捨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縱是他是皇子之尊,可若是這樣的性子,嫁過去就是送了性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畢竟是皇子,總有一日皇上會指婚的。”
徐昭坐在桌前,好半天都沒將徐徽的話消化了。
怪不得他問她是杖責四十還是掛在城樓上,原來,還有人曾經被他這樣對待過,那個人,還是鎮國公府的大姑娘。
徐昭心底微微有些詫異,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竟然,是這樣的,名聲亦是這樣的不好。
生性狠戾,這四個字,足以讓他與皇位無緣。
畢竟,身為儲君,是要顧及這天下蒼生的。
徐徽見著她不說話,還以為她受了驚嚇,忙開口安慰道:“怪我,不該和你說這些,你才剛回來,怕是也受了驚嚇,趕緊歇著吧。聽我一句勸,這些日子最好別出府,不然真惹上了二皇子,誰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