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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溫聲說話,下一刻就刻薄質問起來。
徐昭搖了搖頭,說道:“二皇子若派人送去了,母親會嚇死的。”
徐昭才剛說完話,就發現一雙眼眸正帶著幾分寒意看著她。
徐昭心裡怕的厲害,卻不知是哪裡說錯了,不過還是想解釋道,她真沒有嫌棄他的東西。
“民女只是不想驚動府裡的人。”
韓子煜毫不在意道:“這不難,你安心用就是。”
“……”
徐昭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多出來的冰塊,可怎麼解釋?”
“就說,是長公主賞給你的。”
徐昭看了他一眼,明顯覺著有些不靠譜,若是給戳穿了,她的名聲可就完了,母親會氣死的。
韓子煜不說話,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兒糾結的表情,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笑意。
“隨便上了男人的馬車,也不問是去哪裡?”
徐昭回過神來,才發現馬車已經出了京城,這是要去郊外的路。
難不成,他是想把她拋屍荒野。
這念頭一出來,徐昭就覺著後背一陣發涼。
這男人雖然喜怒不定,可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二皇子,那天都是民女的錯,民女不該……”
不等她說完,就聽他帶著幾分冷意問道:“不該說自己是國公府養在外頭的女兒,還是不該叫本皇子一聲哥哥。”
在他的目光下,徐昭的臉色有幾分尷尬,咬著嘴唇看著他,好半天才說道:“您要是想責罰,民女也只能領受,可民女真不是故意的。”雖然,若是重來一次,她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有趣,說說看,本皇子該怎麼責罰你?”
徐昭不想他這般直接就問了出來,一時愣住了,面前的男人卻是意味深長道:“是將你杖責四十,還是將你掛在城門上一個時辰?”
“你說,想要前者還是後者。”
徐昭很少被人責罰,也沒有面對過這樣的事情。
可杖責四十,她小小的身板,大概還沒撐到最後就沒命了。
掛在城門上,雖丟臉些,到底還能活下來,最多就是這輩子都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