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啊,我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個誤會?”
若是誤會,能把我手下打的這麼慘,這要是不討個說法,以後隊伍就不好帶了。
姬伯起聞言知意,心思急轉數道,語氣堅決道:
“伯爺,誤會,肯定是誤會!這樣吧,為表歉意,我願奉上萬兩銀子作為醫藥費。”
說罷,他揮手命人取來兩萬兩銀票,遞了過來。
張玉郎接過銀票,不置可否,望向聶古兒風:
“老聶覺得怎麼樣?”
言下之意,雖然你買房不成你捱了打,但現在咱們佔據道德制高點,你儘管說出要求,只要小姬滿足不了,我就發飆。
聶古兒風完全接收到張玉郎傳遞來的意思,氣勢洶洶的站起來,傲氣的擦著鼻血,沉聲道:
“我只是來買房子,他們不願意賣就算了,還打我,十多人齊踹我的臉,頭兒這口氣我咽不下,除非他們願意將莊園賠給頭兒,否則這事沒完,沒完!”
此言一出,除張玉郎外,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個莊園佔地幾十畝,亭臺樓閣鱗次櫛比,花園武場一應俱全,南靈河之流穿院而過,沒有十萬兩都蓋不起來。
一句話的功夫就要易主了?
張玉郎並不覺得這要求過份,“除了這些呢?你還有什麼要求?”
聶古兒風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這裡的丫鬟們年輕貌美,我很喜歡.......”
臥槽,黑還是你黑........張玉郎暗暗爆了句粗口,轉頭兩手一攤,對姬伯起說道:
“小姬,你看這事不好辦啊……”
我哪知道這西番人是你的僕從?大夏話還說的這麼溜?他來的時候可沒說大夏話,恥高氣昂,像某個垮二代的狗腿子......姬伯起帥氣的眉毛一挑,頓時有些為難。
這莊園也不是不能讓,關鍵是面子問題。
沒有臺階的硬奪明搶,同樣會讓他下不來臺,顏面盡失,以後隊伍同樣不好帶。
姬伯起心臟砰砰直跳,左思右想,在撕破臉大打出手和認慫之間來回搖擺,視線不停的在天心婆婆與自家一百多個死士之間徘徊。
默默衡量著雙方的戰鬥力。
這時,一名僕從快速從外面跑來,附耳低聲道:“少公子,莊子外面又來了好多西番人,個個都實力不俗,得有這個數!”
隨從先比劃了個兩百的數字,又比劃出人均修心和修命境的實力的意思。
姬伯起長吁一口氣:“伯爺,我.....願意割愛,不過要收成本價,丫鬟留下二十個,每個作價一百兩。連莊子帶僕從,一共算您十萬兩......”
“這是自然!”?張玉郎爽朗一笑:“我可是身負免死金牌和如朕親臨玉牌的南嶺伯,豈是那種巧取豪奪之人?”
說著,他摸出十萬兩銀票,放在姬伯起手中。
你不是巧取豪奪的人,你是個無賴........姬伯起沒再多說,接過銀子,拱了拱手:
“還望伯爺容我屬下片刻時間,收拾細軟。”
張玉郎頜首,笑而不語。
姬伯起再拱拱手,當先一步離開,到門外等候回房收拾細軟的屬下們。
轉瞬間莊子易主,跟做夢一樣。
門外,姬伯起仰天長嘆。覺得張玉郎是他這個年齡不該遇到的天敵,從川中到長安,但凡遇到他,一點好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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