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郎,與這位驚才豔豔的大宗師是夫妻,他的修為很奇怪,有時是武道第七層,有時是佛宗護法境,有時則是大巫師實力。另外,他為人極度油滑,智計百出。”
“大巫師?”黑使皺了皺眉,反問道:“這人修為好雜,難道不怕魂亂?”
“他體內有雙魂共存。”
白使解釋了一句,道:“我猜測他是一魂修一法,否則不會相安無事,眾所周知,武者與佛宗修為不相容,佛宗與巫師之道又是天生不對付。這三種功法如何同時聚在一身,我至今仍未想通。”
黑使愣住:“這....也可以?”
本來他是想說,雙魂共生這怎麼可以?需要知道魂魄是排他且唯一的,與一個女人只能嫁給一個男人一樣,一個坑裡只能插一個蘿蔔,怎麼可能會有兩個魂魄共存?
坑再大也不行!
因為魂魄是可成長且隨人變化的,譬如說,一個坑很大,魂魄落入這個坑裡會隨即變大到與此坑相匹配。
若是兩個魂魄同時進到這個坑裡,那便會決出一個勝者獨佔此坑,而非雙魂共生。
白使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對勁,可我並不通神魂術法,無法辨別其中蹊蹺。”
黑使緩緩起身,語速極快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見他們一見。”
說罷轉身下樓,絲毫沒有付錢的意思。
小二張了張嘴,眼巴巴望著白使,他不敢問黑衣人要錢,但覺得白衣人應該會好說話一點。
剛才黑使那兩下,徹底嚇到了他,他還不想死。
白使摸出一錠銀子,輕輕捏了下,放在桌面上,囑咐道:“小哥,等會輕點拿,手重了,銀子的心會碎。”
而後飄然而去。
“???”
銀子還有心?小二挪到桌子旁,沒頭沒腦望著銀子,一臉問號。
掌櫃恰在這時上來,堆起笑臉恭送黑白兩人離開,壓低聲問道:“他倆的酒錢給了麼?”
沒給,你敢去要麼......小二心下腹誹一句,抬手取過銀子,正要遞給掌櫃,忽然手上一鬆,銀子變成了銀屑,紛紛揚揚從手中飄落。
“這...這...這...”小二囧著臉,幾乎要哭出來,銀子是真的,卻被人大力捏成了粉末。
掌櫃傻眼的看著一地銀屑,正想罵小二兩句,眼睛猛然瞪大。
小二連忙順著掌櫃的視線望過去,只見黑白兩人剛才坐的桌子椅子,瓷碗,茶杯,全部緩緩風化成沙,像燃燒過的香灰,碎的比樓下那張桌子還要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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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樓上地面忽然震了一下,支撐二樓骨架的廊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變成粉末。整個樓頂咯噔一下,往下沉了幾寸。
眼看馬上就會全部塌陷。
緊接著,酒樓夥計們的大呼小叫聲響起:“樓塌了,快跑啊!”
少頃,所有人倉皇出逃,立在酒樓外面後,方才劫後餘生般長出口氣。
少頃,三層金碧輝煌的酒樓在大家視線裡緩緩塌陷成一堆廢墟。
掌櫃一屁股跌坐在地,嚎嚎大哭:“我的酒樓,我的全部家產,我的人生一片灰暗.......”
.........
長安府,城南莊園。
張玉郎瞪大雙眼,驚訝的望著眼前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姬伯起,一時間錯愕無比。
天心婆婆也是眼前一亮,長得帥的人會令女子莫名產生好感,她也不例外。
更何況姬伯起不但帥,還有風度,氣質格外出塵。
“怎麼是你?”張玉郎納悶詢問。
姬伯起連忙握扇拱手:?“川中一別,在下常思伯爺風姿,不期今日相逢,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這......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哈哈......”
今天你想我想到茶飯不思都不行......張玉郎撓撓頭,望著模樣悽慘的聶古兒風和十幾個隨從,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