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古兒風恍然道:“俺知道,擲果盈車的事就是他乾的。”
“那你說說,考驗他泡妞能不能難住他?”
“頭兒,我魯莽了。”聶古兒風知錯就改。
“嗯,下不為例。”張玉郎擺手,示意他退到一旁。
司徒鈞狼狽的爬起來,拱手道:“伯爺,在下已經作出詩,可以走了嗎?”
“不忙,不忙,能不能走還要再問過一人。”
張玉郎轉身走進馬棚,來到四不像跟前,擼了擼它的柔順的鬢毛,問道:“殺還是放,你說個話吧。若殺,你就打個響鼻,若放,你就刨兩下地。”
司徒鈞瞪大眼睛,望著張玉郎奇怪的動作,整個人都傻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生死全繫於一匹馬身上。
四不像打了個響鼻,又拿蹄子刨了刨地。
啊...這,是殺還是放?張玉郎也蒙圈了。
四不像伸出一隻蹄子,在馬棚地上寫起了字。
張玉郎連忙定睛望去,只見地上寫著:
“恨其謀我財,怨其負我心,萬死不足惜,卻恐累恩人,怨,難,恨!”
“......”
張玉郎與天心婆婆對望一眼,盡皆默然無語,後者暗暗尋思:溫稚真是個善良的姑娘,這麼好的姑娘,居然在司徒鈞手裡落下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這個人渣簡直罪該萬死!
就在天心婆婆壓抑不住想動手除害的時候,司徒鈞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問道:
“伯爺,下官能否與此馬獨處片刻?”
張玉郎本想拒絕,卻見四不像馬眼中淚光盈盈,頓時有些於心不忍,搖手道:“給你一柱香時間。”
而後率眾退到一旁,遠遠監視著司徒鈞。
只見司徒鈞進了馬棚,噗通一聲跪地,未說話,先嚎嚎大哭起來。
天心婆婆豎著耳朵,運功在身,正打算窺聽司徒鈞說些什麼,忽然神色一變,訝道:
“有大隊人馬進了府,正往後院趕來。”
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高聲喊道:
“刀下留人!”
少頃,數撥服飾不同的人依次趕到,擠滿了後院。
定睛望去,來者有長安府衙差,軍中兵士,朝廷禁軍。
蕭展、呂當舞、禁軍統領三人當先而立,神色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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