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此花非女,而是一名帥氣男子,但他一樣不會憐惜!
司徒鈞甩了甩長袖,繞著馬棚踱步而行,先抬頭望了望陰雲密佈的天空,又四下環顧一圈,開口道:
“暮雲低垂遮高城,新苔生綠覆舊庭。”
聶古兒風連忙吼道:“一二三四五!五步!”
司徒鈞又走了一步,神色糾結,似乎卡文了。
“六步!”聶古兒風再吼。
司徒鈞額頭上隱隱見汗,眉頭緊鎖,又走了一步。
“七~步!”
聶古兒風刻意將聲音拉長,壓力隨之而增,全部壓向司徒鈞。
吧嗒,一滴滴汗水自司徒鈞額頭滴下,砸在石板地上。
他再走一步,仍是一無所獲,高低新舊已經說了,大小看來仍無眉目。
“八~步!”聶古兒風抽出長刀,虎視眈眈。
司徒鈞又走一步。
“九~步!”聶古兒風將長刀揚起,作勢欲劈。
恰在此時,一名壯碩的婦人抱著一個啼哭幼兒從後院那頭的涼亭走過來,正待從馬棚經過,見眾人目光齊齊盯著她,頓時嚇得打了個哆嗦,連忙從原路返回。
司徒鈞眼神一亮,走出最後一步,搶在聶古兒風長刀砍下來之前,急急說道:
“懷中小兒啼不止,鱗次亭中踽踽行。”
話音剛落,長刀已至頭頂,司徒鈞的官帽一分為二,頭髮被斬斷一縷,徐徐飄下。
“娘也!”司徒鈞驚呼一聲,一屁股跌坐地上,面無血色,嚇尿了。
聶古兒風哈哈大笑,收了刀,鄙夷的看著他,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俺可是刀法通神,不動是松,動若疾風,說砍就砍,說停就停!”
言語間,竟是嘲笑其不相信他的刀法。
張玉郎忍俊不禁,正搖頭失笑,忽聽衣衫破空聲在耳畔響起,側頭一看,天心婆婆不知從那兒飛了過來,立在他身側,好奇的望著場中。
看樣子是來吃瓜湊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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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郎順著她目光望去,與站在二樓視窗的的雲飛煙對上視線。
也是一個湊熱鬧的。
聶古兒風一臉不甘心道:“頭兒,失策啊,不應該考他作詩,應該考他泡妞,他十步之內絕不可能泡到妞!”
聞言,張玉郎神色變了,兩眼瞪大,直勾勾看著他。
聶古兒風頓時像做錯了事的孩子,撓了撓頭,訥訥道:“頭兒,有什麼不對?”
當然不對......張玉郎沒好氣道:“他以前的外號是長安府第一美男子,你不會不知道吧,哦,你是外地人,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