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微笑,她是怎麼看到的?
她一瞬失神,進而錯過了接球的最佳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請各位看官多多點評啊,我需要建議和好評啊手動可憐臉)
下一章:絕境之下
另外一篇文章有人給了我很多的建議和批評,這篇文章有人說喜歡我的文,我好開心呀,真的好開心啊,所以我要雙更
☆、絕境之下
她悵然若失,定定站在原地,好久之後都沒聽見裁判的聲音,於是把眼神轉向裁判,說道,“裁判,還不報分數嗎?”
話後,梔晚宛如晴天霹靂,漆黑的雙眼被驚懼的神經拉扯的變形,足足站在原地十秒鐘,接著,她機械的轉頭望向周遭。
桃城大張著嘴巴說著什麼,雙手緊緊拉著鐵網,白石臉色煞白,鳳全身發抖,嘴裡卻一直嘀咕著,還有不二,跡部,所有人的神色,所有人的嘴巴都是一開一合,此時此景應該會很喧鬧才對!
為什麼,為什麼周遭就像是無聲的留影機一樣,寂靜的像是在播放恐怖片一樣,令人懼怕!
她帶著驚恐的神色慢慢把頭轉向對面的幸村,他的眼睛如同秋波流水,微垂的眼皮把整張臉都襯的惆悵憂鬱。
他這是在幹什麼?為她的眼睛感傷嗎?
她自嘲一笑,不對,是自嘲,因為她就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見,何來笑字而言。
幸村精市,為什麼要同情我,我才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根本不需要!
她雙目無神,然而下一秒還是撿起地上的網球開始她的發球局。
“嘭!”幸村追趕奪球。
場外的情景早就鬧翻天,梔晚聽不見了,就意味著幸村終於開始放招了。
五感剝奪,將承受者所有的感知一一剝奪。
不二捏著拳頭,內心的擔憂不亞於球場的任何一人,梔晚,你能不能堅持下去呢?
……
早前越前去追櫻乃時,櫻乃已經負氣跑到酒店後面的山林裡,沒錯,就是三天前高中生們一起闖過的後山。
少女用袖掩面,細碎的哭泣聲伴著叢林裡動物的聲響交織參錯,然而冷靜過後,她的耳朵便再也無法過濾掉這些聲音,她緩緩拿下掩在臉上的手臂,又慢慢放慢腳步。
夜幕深深,前方的道路早就看不清,時不時路兩旁的“梭梭”的聲響傳到她的耳朵,她心裡打顫,又用雙手交錯緊緊抱在胸前。
她開始後悔起剛才的失態和沖動,不應該對龍馬大吼大叫,不應該胡亂發脾氣,不應該獨自跑到這裡來。
劇烈的恐懼感包圍貫徹全身,她一個沒注意,踩斷腳下幹枯的樹枝,“啪!”的聲響把她嚇一大跳,她嘴裡發出尖叫,身體一軟,又摔倒在地面。
“噝噝~”
她臉色劇變,白的滲人,在聽到一聲“噝噝~”的聲音後,她慢慢把腦袋移向一側,眼睛直勾勾注視著地上那條向她吐著蛇信子的青蛇,她還來不及尖叫,那蛇便被一個迅速飛來的土塊打到遠處。
“龍……龍馬!”她向遠方一看,便見著最想見的人,於是欣喜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立於路的盡頭,在夜色下,他的身軀輪廓與黑暗混為一體,少年左手拿著半幹的樹枝,倒拿在身側,看樣子他就是用的它才把土塊打出去的。
他左手插著褲袋,緩緩從遠方走來,可惜月亮缺了一塊,不然姣好的月色和浩然的少年該是多麼美妙的景緻。
“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嘴裡說著輕斥的話,但語氣卻是滿滿的憐愛。
她低下頭,生生咬著嘴唇,不敢接話。
看著她的反應,越前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又道,“再咬就把嘴皮咬破了。”
“啊?”櫻乃不再咬著嘴唇。
……
天氣晴好,北京的衚衕裡有個賣糖人的老大爺,正在拿著盛滿糖料的勺子向面前的膠質菜板橫橫豎豎的畫,不到一分鐘,一隻生龍活虎的赤色飛鳥被豎插在一根木簽子上,老大爺笑呵呵的拿著那個糖人,遞給攤子前的小女孩。
她眼裡滿含期盼欣喜,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面板也嫩的能掐出水來,她開心的接過那隻飛鳥,揹著大大的紅色書包奔跑在窄窄的衚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