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忠相一愣,君上這幾日可是提出了好幾條可採取的好提議,有什麼不對勁,“王太傅,上個月君上就下旨讓你負責編纂的大荊年史,你開始了?”正事不錯,整日裡裝神弄鬼,君上能有什麼不對勁。
“忠相,你沒見君上已經幾日都沒有在朝廷上動怒了麼?”成日裡就是政事,就是國事,整得所有人跟你一樣是老黃牛你就滿意了?
“那是因為百官們政績顯著,君上十分滿意。”忠相頓時一甩袖子,不對勁,就這還不對勁,上一次動筆還是一年前未朝拜寫的賀章,哼——
忠相也不等王太傅開口,直接就走了。
“你,你這人——”王太傅手指著已經走眼的忠相,簡直,簡直是不可理喻。
忠相走是走了,倒不是沒有注意到君上這些日子的改變,原本風平浪靜的脾氣更是風輕雲淡了,昨日是不是還問了他老母身體是否康健?
忠相剛走沒多久,幾名大臣立刻又悄悄地聚在了王太傅的身邊。
“太傅——”
“太傅,您老受苦了,可問出什麼了?”說話的大理寺卿賀南渠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說道。
“哼——頑固不化——”
“是是是,這整個朝廷,也就您太傅夠分量與忠相談一談了,我們也想去,只怕還沒開口,就被忠相一腳給踹了。”賀南渠立刻說道。
“他那死腦經,還沒等我說這幾日的風言風語,就直接不知道了——”那眼珠子就跟白長了似的。
“太傅,您心思最通透,看問題看得準,這幾日風言風語的訊息,到底有沒有影?”王大人上前一步,誰讓人家有個御前總領的兒子,不通透誰通透。
“還能有假,不信走著瞧——”王太傅揹著手,連哼兩句的心情都沒有了。
這星辰殿又不是密不透風的,別說多了個人,就是多了棵樹也是有風吹草動的。
第二日,不等所有人猜七猜八,眾大臣一上朝,直接譁然,驚呆在了朝廷之上。
那,那坐在他們寶座上的,未帶面紗的,是,是誰——
君,君上——
眾大臣連跪拜都差點忘了,忠相直接一個踉蹌,絆在了自己的衣袍角上,差點沒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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