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陽君——
橫插一腳,非要娶了她,純粹是用這男風的喜好來噁心安修君。忠十六話雖不多,但是句句都在點子上啊。
“本君的湯池如何?”猛然耳邊響起一句問話,岑昔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殿內。從湯池到大殿,岑昔再糾結也有糾結完的時刻。
而且,岑昔發現,這感情之類的事情處理起來一點都不比一道複雜的難題簡單,且除了傷腦筋而且傷心傷肺啊。
“多謝國主款待——”岑昔很循規蹈矩地禮拜。
“你我之間,何必多禮。”安修君坐在主位上,眼看著如今又換了一身衣衫的岑昔,如今所換的是一套蜜藕色的錦袍,腰間同樣的蜜藕色織金腰帶,樣式是如今大荊國最流行的彩紋金銀線壓制的雲紋,壓袍的一枚胭脂紅的玉佩,是他的。
他就覺得,這樣的顏色穿在面前的岑京身上,一定比那永遠慘白的青藍之色更襯眉眼,果然不錯,在他看來,今日的岑京有著往日沒有的感覺,雙頰陀紅,恍惚間有一些慌張與嬌羞。
安修君有些奇怪,按照往日,眼前的岑京定不會如此乖乖地任他擺佈,一定義正言辭,用君子那一套教條來約束他,下一刻,連他的安慶殿都不會踏進一步,根本就不會想此刻一般,恭順地站在眼前,任他打量。
“岑京,今日酒宴,就你我二人,隨意些,坐吧——”安修君揮揮手,說道。
岑昔這功夫已經將整個殿內打量了一番,走來的時候,她就看出,這不是安慶殿最大的殿室,看方向,應該是寢殿前額一個一個小廳,周圍的裝飾也比大殿少了宏偉多了幾分新雅奢華的小意來。廳內只有一方形矮桌,如今安修君便坐在這矮桌正北,正南的位置上放著蒲團,應該是留給自己的。
岑昔咬咬牙,兩人就兩人吧,等會鬧將起來,至少規模小。
“是——”岑昔應聲坐下,矮桌上的酒菜十分精緻,安修君已經動手,拿起桌上的酒壺。
“國主,京自己來——”岑昔立刻直起身,就要去接酒壺。
“不許起身,你勞心勞力,當得起本君的這杯酒——”說著,執意傾起身為岑昔斟酒。
“國主——”岑昔拉扯的功夫,聞到安修君已經滿身酒味,頓時皺眉,難不成這安修君已經先喝了不少?正午也未見他多飲啊,跟著就看到矮桌旁倒著的酒壺。
“京,本君還是喜歡聽你喚殿下——”安修君放下酒壺,看著岑昔。
“殿下,酒多傷身——”岑昔開口,一慌促離開目光,這下事情難辦了,喝了酒,聽這說話的口氣,想要說什麼怕是有些難了,是不是擇日?
“京,本君不怕這酒傷身,只怕接下來傷心——”安修君開口,聲音醇厚,帶著酒的醉意,緩緩開口,一字一句,目光毫無忌憚直接落在岑昔的面龐上,那小小的矮桌根本不是阻隔,一傾身,面前的少年已經近在咫尺。
岑昔寒毛一豎,靠,這意思哪裡還用她猜。
安修君不退縮,這酒也是他刻意喝的,不喝這酒,有些話是說不出口的,而且,他今日定是要個結果的,一定要的。
岑昔心中一咯噔,當初,赫連簡修對著一個是女子的她都那麼婉轉含蓄,才間接導致了後面任務的失敗。而如今這安修君對著如今男身的她竟然如此直白露骨。
喜歡國主,我要做賢臣請大家收藏:()國主,我要做賢臣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