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於是我們又轉回來了,我們要探討財産權他最初的合法性根源
只要是合法性的財産,不管繼承還是贈予,在法律的規則內,都是可以認可的。
這就是我的觀點
甚至回到最初的話題
到底只有勞動所得才是合法財産
還是透過投資獲得的邊際收入也是合法財産
這就是我所說的兩大陣營爭論的根本原則
如果我作為太平天國時期的土豪,我壓迫農民種地攥錢是不是合法的財産?
農民參加天國搶了我的錢是不是合法收入?
總之這個問題的分歧,大家都認為自己有理
所以學者渴望建立一套大家認同的理論概念,建立一套穩定的財産佔有規則,以建立一套秩序的高效執行的社會規則,或可稱之政治社會
老馬的原理是在大工業時代,現在環境有些變化了.現在的不平等來源於資訊的不對稱和知識壟斷
最簡單的例子老馬就想不到會有機器人這種勞動力,機器人算不算勞動,創不創剩餘價值
産工具:又稱勞動工具,是人們在生産過程中用來直接對勞動物件進行加工的物件。它被用於勞動者和勞動物件之間,起傳導勞動的作用。是勞動資料的基本的和主要的部分,是機械性的勞動資料。
但是機器人顯然不是簡單的傳導勞動工具的作用,而是事實上可以做到一個勞動人類可以做的全部工作,創造人類勞動力所能創造的全部勞動價值
這樣的一個機器人,他是否是一個勞動力,是否創造剩餘價值事實上創造生産機制)。他所創作的利潤顯然他自己無法享受,那應該屬於誰,屬於機器人的買主?那算不算剝削?算不算私有制?
這些問題,老馬的時代是不可能想到的,老馬的時代連圖靈機都沒有
你要用老馬150年前的理由解釋現在的新工具新現象,本身就是違背馬克思的辯證唯物思想
機器人普及了,那時候應該就跟人道天堂裡一樣。
基本上每個月什麼也不幹,也可以領到相當於現在收入5k左右的購買力的社會福利。
沒興趣工作的就在家宅玩vr網路。
有興趣工作的就吃著福利靠網路自學。
等有了能力再去找知識創造的工作。
因為大部分的勞動都是機器人做的,他們足夠生産讓所有人類中産的生産力
事實上掌握機器人許可權的人可能成為世界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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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所知的一切社會秩序中,都存在著不公正和壓制,貧窮和匱乏;民主社會在這方面也不例外。但是,在民主社會裡,這種邪惡是受到抵制的。
一個開放社會有什麼特徵呢?第一,要有可能進行的自由討論,而這種討論又能影響政治;第二,有保護自由和弱者的制度。國家應當透過法律保護它的公民不受暴力的欺淩,必須建立能夠保護經濟上的弱者不受強者損害的社會制度。政治權力能夠控制經濟權力,因此,我要強調政治制度對於進行社會改良的中心作用。重要的與其說是誰掌權,不如說是如何去影響和控制統治者。
對於一個開放的社會來說,至關重要的是什麼呢?是輿論自由和反對派。報紙和電視臺等新聞媒介最有影響力,就是強有力的反對派。讓政府接受這個要求,把它作為一項綱領,只有在開放的社會裡才能設想。開放的社會是撇開在批判性討論前面的,所以它不受很穩定的,而獨裁製度比較穩定,因為它是靜止的。
訪問者:你是不是認為,形式上的民主政治結構只有在經濟領域也自由了民主之後才能算數?
波普爾:貧富懸殊的存在是一種不可容忍的、很大的邪惡。但是自由與奴役之間的對立是比富有和貧困之間的對立更加糟糕的一種邪惡。我認為民主制度的最大價值就在於這種制度提供了進行自由的、理性的討論的機會,在於這種批判性的討論能夠對政治産生影響。在這個問題上,我是強烈反對信仰暴力的人的,如法西斯主義者和極權主義者。法西斯主義和極權主義者在反知識分子這點上是一致的:同對立面不能進行討論,也不應進行討論。他們都拒絕對自己的觀點進行批判性討論。這就是說,他們要壓制一切反對派,這就等於是排斥開放的社會,否定自由,採用一種暴力哲學。
民主的制度總是向各種思想開放的,特別是向反對派的思想開放。一些主張和想法只有在開放的社會裡才有可能見諸現實。一切獨裁製度,不論是什麼形式,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訪問者:你的“開放社會”需要有多元的權力政治,人人機會均等,這在民主國家的憲法中確實是有的,但是在這些國家的政治現實中卻不是無條件存在。你認為“開放社會”是已經存在呢,還是必須要去開創的?
波普爾:我認為這既是現實,也是理想。當然,開放的程度不同。在這個民主國家裡,社會可以是比另一個民主國家成熟一些,先進一些,開放一些。好壞如何取決於好幾個條件:歷史、傳統、政治制度、教育方法等等,最終要取決於人民,只有人民才能使制度生效……但是,即使是一個民主國家,要真正成為開放社會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我是相信理性的。但要讓每個人都總是講理性並不容易;人們只是在少數情況下才講理性。因此,我又不相信“理性的力量”或“理性的權力”。我相信的是我們可以在理性和暴力之間選擇;我認為理性是唯一可以代替暴力的東西。暴力革命使革命者丟掉性命,毀滅了他們的理想。有暴力傾向的革命肯定不容許批評的自由和建立反對派的自由。我堅決認為,只有運用民主的手段建立開放的社會,我們才能治好傷痛。如果我們用暴力革命摧毀了民主的政治秩序,我們就不僅要對革命的慘重犧牲負責,而且會造成一種局面,使得廢除社會邪惡、不公平和壓制都辦不到了……人類很容易被暴力毀滅掉。必須要做的是盡力去建立比較合理的社會,使得沖突越來越能夠在這個社會中透過理性來解決。我說的是“比較合理”!嚴格地說,合理的社會是沒有的,但是比現有的社會合理一些的社會總是有的,我們要為建立這樣的開放社會而奮鬥。——波普爾沈展雲:《灰皮書,黃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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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主義妥協於資本主義,很大程度上在於資料科學的不足以統籌全域性,而隨著資料科技的進步,這種制衡就會發生根本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