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也要講究經濟基礎。
張三豐的傳說大多是虛構的,歷史上的張三豐大多是皇帝恩遇給出的地位。
其實武俠小說裡的神功,和現實裡的寓言一樣,有的是葵花,下狠心付出代價就能練,有的是童子功,幾十年如一日的不破身的堅持的練,有的是吸星大法,要吸別人內力的練,還有的是正派道家內功,練的慢,慢慢練,不會出問題,就算易經經這樣,只有你不抱功利戰鬥心去練,才能練成的本事,也是有的,比如藝術。有的像降龍,重複單調的死練,有的像獨孤九劍,靠靈活悟性。
人的意識,是一種不定的東西,人閱歷不同,思考不同,環境不同,意識就會不同。我閱讀,上網,熬夜,看片,從西北到中南,其實我的思維世界和一般的本地人截然不同,他們的世界一直這樣,我卻已經觀山雲海。
比如一個人的圈子的文化,學校,或者其他,你看到的是一個氛圍,我卻已經看到世界的真實。因為看到了真實,所以心無法簡單安於這個圈子。
英國維多利亞時代,對付重犯,有時候用額葉切除手術,犯人就成了傻子,再也不能犯罪,這就和現代對罪犯化學閹割一樣。
人的肉身感受,決定人的意識存在。
就如《黑鏡》裡各種可能的未來,資訊影響意識,意識決定人心。不同的人意識不同。掙紮名利圈的人,哪能見到心中的宇宙和頭頂的星空。
比如看歷史的人,感受各種下限,就會深深體會到,能在一個圈子裡,安身立命,已經是幸運。
說到底,心之所安,身之所安。
然則心是很主觀的,所謂的感覺,其實也只是窗戶上一個笑臉,畫在呵氣的薄霧上。
假到真是真亦假。呆呆傻傻分不清。鑽進被窩抱起腿,天地不過一裘被。
所見的複雜的文學,表達的世界其實和我見到的人心也只是圈子圈外。
佛祖拈花笑,我畫一笑臉。
鏡裡佛祖笑,我看佛祖鏡。
《黑鏡》第一季第二集,真是赤裸裸的諷刺了中産階級的理想。
然則,不這樣,人又能怎麼樣呢?
tvb裡的主題永遠是“一家人呢,簡簡單單開開心心最重要。”
唯一扯到點的《天與地》,卻是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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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文學的地位很高。“魯巴茅郭老曹”,是有定位的,後面的人寫的再好也沒用。
沈從文,錢鐘書之類,都有自己的曲折故事。
《子夜》《駱駝祥子》之類,反應的時代現實,現在看來,也是很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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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時代的遊戲就在裡面,說來說去也是徒勞。
人尋找自己的位置,不滿足自己的位置,尋找自己的出路,文字或者知識。
慕課裡很多畫圖,資訊,機器學習之類的課程,或多或少也能給人一點希望。人在生産過程裡有用,在娛樂製造裡有用,或在其他有需求的工作裡有用。
然則就成了老油條?誰又能超越時代?
不外如是的一個棋子。
你活一天,就要做一個合格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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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是一種靈魂需要。
然則靈魂本身大同小異,乃至可以塑造。
大同小異的劇本誕生大同小異的模板。
生産過程需要的是合格的齒輪。
事實就在那裡,其實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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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之為人,除了生理,還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