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天,就要入戲一天,折騰來折騰去,熬啊熬,熬到老,熬到死,到最後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有意義。
青燈古佛,淄衣襤褸,我看著佛,佛看著我。
其實佛也是一種意識行態。
當你心中連佛也沒有了的時候,你就是佛了。
佛者,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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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劇《爆君》虛構了一個中東的國家。《紙牌屋》則近距離寫了一間白色的屋子。
就如《紅樓夢》,年紀越大,越能品出其中三味。
一個社群,一個學校,一個論壇,一個企業,一個行業,一個城市,一個時代。
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行為。思想主導行為的規則。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故事。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生活在歷史裡。
每一個人是歷史的水滴,在歷史的洪流裡,看不清自己,也身不由己。過去是這樣,將來也是這樣。也許河流不同,高低不同,但隨波逐流,確是一樣的命運。為了生活,就要在需要的時候,扮演需要的角色。真戲假戲,就如《霸王別姬》,張國榮演了小豆子,小豆子又演了虞姬。誰又分得清?戲裡有戲,同一個人的三個角色最後選擇了同樣的命運,誰又能說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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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胖的年末演講,激情洋溢,說了很多創業和網際網路的激情洋溢的話,最後請王石出來做嘉賓講座。
王石上來,首先問“有想上廁所的可以先去”,然後說“吃飯很重要,一起吃飯的人容易成朋友”“睡覺很重要,人都需要休息”“運動很重要,運動才有生命活力”。
也許有深意,也許只是扯淡,像王石,馬總統,奶茶這種,其實個人形象和股價是直接掛鈎的。網際網路時代,不止韓2,papi醬這種透過ip撈錢的方式。從元首開始,就是這樣,元首演講的天賦可能比他其他本事都強。
人意識行態可以無限放飛,到說到底,擺脫不了這個肉身的侷限。
到頭來,也還是“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文雅點說佛論道,粗俗點街頭粗話也是一樣的道理。
本來無一物。
人死x朝天。
我的文字是發散的,因為人本質的思維模式就是發散的,因為發散才是真實。
劉德華的《雷洛》最後老了,自言自語“活著為什麼呢”“其實就是吃飯。”
就如《天與地》的主題,人為了活著就要吃飯,但人活了之後,也需要音樂。吃飯並不一定要山珍海味,簡單的食物就能生存。據說這片子影射了什麼,被禁。但其實我覺得這個故事只是一個寓言,關於人心必然的故事的寓言。
人生如一臺戲,生旦淨末醜,大同小異的劇本,就是大同小異的模板,所以文化圈一本故事可以用在很多地方,一本《白毛女》可以挑動百萬大軍。一個故事也可以讓很多感同身受。但也沒有意義,世界很簡單,就在那裡看著你。你加上再多形容詞,其實世界也就是這麼回事,按自己的步子走著。
“吃飯的哲學”,理論一點,就是ax的理論,界級和生産力。‘民以食為天’
說到底,小說看多了,就會對生活的模板麻木,擺脫意識行態對大腦的控制,碼字多了,也是無意義的廢話,玩著也是自己早已沒有沖動的刺激。
倒不如在經濟鏈裡的位置實在。
幹活,吃飯,睡覺,運動,排洩。
生活就剩下這一點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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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開殺紅樓,紅樓是世情小說的高峰,因為大多取自作者生平,所以有專門研究的紅學。
大概可以和《紙牌屋》對應。
紅樓裡如鳳姐或者寶釵,觀察入微,見風使舵,察言觀色,其實活的很麻煩,像是寶玉,黛玉就比較單純,其實只是習慣性的思維模式不同。
相對來說,《紙牌屋》裡各種博弈,卻直接的多,大概是因為太多細節有法律去規範,不用像賈府的丫鬟一步三搖頭的浪費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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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裡有經濟賬。
賈府的當家人也懂運營之道,一方面結交親貴,比如送元春入宮,保舉賈雨村,選擇站隊等,一方面經營財貨,比如放印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