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大學的大咖是研究竹子的專家,院士。任何專業專注下去都是牛逼的
以我自己的相性,可能偏向思維的哲學向,而且不是美學,倫理這種,而是本體論,認知論這種“重要的”問題。個人興趣的話,可能文學,美術都能著手,但少了些童子功,英語也有興趣讀讀,相性不合,又少童子功。生物,歷史,經濟都有興趣,但天賦估計一般般。我對英語感興趣,是因為我想睜眼看世界。
但碼字之餘,閑著無事可以學學。藝多不壓身。多懂一些,就少些吃虧。
很多東西,不同的教法有不同的效果。比如英語吧,若從小有好的環境慢慢誘導,估計我也能學一口流利的口語,但成年後叫我死記硬背,真是要我的命。
錢鐘書先生的裡有這樣寫道:工學院的學生看不起文學院的.文學院的學生裡外文系的看不起中文系的.中文系的看不起哲學系的.哲學系的看不起社會學系的.社會學系的看不起教育學系的.教育學系的學生沒有學生可看不起.只好看不起系裡的先生.
可惜錢鐘書寫圍城的時候,大概想不到,會有勉強算教育學系的先生的人,叫。
天下興亡一曲戲,你方唱罷我登場。英雄年邁,美人遲暮,一輩子嗖的一下子就過了。原也不外如是。
說到底,還是我這個人沒什麼志氣,從沒想過做什麼“大事”。又或者考慮的“大事”,往往超越了肉身的侷限。
說到底,一個不斷開放的社會,給人更多希望,或者因為沒有餓不死的“功名”,逼得人不得不思考真的能謀生的“手藝”。
人一輩子,這樣那樣,也過了大半了,還能計較什麼?不外如是
人剛開始,很純潔,以為有純潔的感情或者友誼。雖然有種種心理小錯誤,但總也是沒有害人的心思。然則漸漸接觸社會了,卻漸漸發現人和人的關系,淪為利益和心理的拉鋸。或者有心理需要,或者有利益關系。太多“殺熟”的聰明人教你做人,把你當sb。而純粹講究利益關系,反而不需要多複雜的人際。
說到底,一個典型的溫州人,看中的朋友無非有利有危,有利無危,就殺你熟。雖不至於用暴力,但心理戰卻少不了。說什麼理由感情,無非利害取捨罷了,現實而無聊的很。
以做一個簡單的碼字或者打工,原不必太複雜的關系。咱沒那麼聰明,也懶得費那麼多心思。
人活在思維裡,思維是一種語言體系,方言語言體系小一些,科學語言體系大一些。
然後人一輩子折騰來折騰去,就這麼過去了。
佛言,所謂看透我相,就是超越了語言體系,生死都不是很重要,別人的好壞,更是與我無關。
說到底,在經濟體系謀生,僅僅是生存需要,在有限的生命限度裡,我更想追求一些永恆的價值。
=======
人怎麼界定我是我?我還活著?
假如我痴呆了,這個軀殼是否還是我?
一個美人他的外表是否等於它的內心?
一個人的內心是否是一種固定的思維習慣?
人說愛上一個人,是否是一套固定的思維習慣?
還是僅僅是一種模糊的假象?
說到底,極難界定。
面對真實,人有三種選擇,一是及時行樂,一是看破紅塵,一是追求永生。其實還有掙紮求生一種,但那不是自主選擇。
然則人不能超脫這個軀殼,也不能超脫自身的語言體系。
終究是鏡花水月。
說到底,是“我“的“心“已經不”需要“這個”世界“。
“不動梵心”
生而為人,“我思故我在“,哪怕這個軀殼老去,只要我還是我,我還有理性,我就有存在的意義,就算變成缸中之腦或者駭客帝國,也是一種存在。
======
如果我只剩三天生命,那我什麼也做不了。
如果我還有三十年生命,我渴望在生命的旅途裡尋找到真理。
“朝聞道,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