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佛祖為代表的南亞次大陸哲人常常思考人存在的終極意義,然則你說讀的書,何嘗不是另一種走不出的知見障?人又何嘗能走出他自己的時代,甚至他自己的過去的思維定式?
這個思考的話,就無邊無際了。
作為個人,謀生的話,尋思一個經管或者電子之類的技能,有閑有空,可以看看一些真正思考的書,然則人畢竟難以超脫他的時代和環境,大多是泯然眾人的,好在雖然大多與時代無用,倒也與時代無害,悠悠哉哉,怡然自得,安貧樂道,倒也可以安度餘生。
所謂佛法,無非“吃飽喝足睡大覺”而已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化,馬克思的《哥達綱領批判》《關於費爾巴赫的提綱》各種拗口又偏僻的詞,只要用心也能啃下,諸如蘇聯或者穿越者般大工業大組織的一種規模製造,也是一種可行的技能樹,一種令人神往的奇跡。
社保其實是一種龐氏騙局,因為大量公務員的免費社保,導致社保基金其實入不敷出,不斷用新加的社保支付舊的退休金,但是社保就是民心,就算俄羅斯換了幾次上臺人,社保也是不敢斷的。
所以,一兩千的退休金,有錢的時候可能什麼都不是,但沒錢的時候,那就是命。
其實人生很簡單,混到十五年的社保,你就完成了人生的基本任務。
零零碎碎,自力更生,大約可以享受作為人類的活著的幸福吧
既不是權欲,也不是野心,僅僅是想做點事情,參與這個時代。這樣想的話,還是高工適合我。上可走ai,下可走智慧化生産,可攻可守,可玄幻可接地氣,這樣的人生,會很好玩吧,餘生能幹成一件事,就不錯了
古人說誅心,現代人說心理罪,磕磕碰碰長大,發現太多的陷阱,就算沒有針對個人的陰謀,廣義的宣傳和教育也是太多bug。無可奈何,望而生畏,我們這的事往往是言者不知,知者不言,懂道的人往往用知識為自己謀私利為害。也是處處陷阱。
所以說,世間最險惡者,莫過人心,所謂權術,就是玩弄人心的藝術,然則權術之人,往往看不透人心慾望本身,所以佛法就是透徹人心的藝術。
權術入世,佛法救心,一體兩面,就如光與暗,是永恆的對立和存在。
小民如潮如蟻,所求的只是有工上,有錢花,有家庭的家庭的簡單理想,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的自覺,能為工業化的知識儲備做點事,也是一種信念吧,畢竟所謂美國夢,也只是就業率三個字而已,英特納雄奈爾,也只是如此而已。
我作為生命,僅僅是一種有序存在系統,存在我的物質是不滅的,甚至新陳代謝,所以非生非死,生即是死,我的存在,僅僅是因為我存在的方式,我的靈魂,僅僅是因為我思維的模板。
所以人無限複雜的思維,即是人存在的基礎,若我能用有限的時間,追尋無限複雜的思維,則我可以獲得生命意義的最大化。
本質上我們大腦以生物材料和生物電為基礎承載的資訊系統和電子材料承載的資訊系統並無區別,所以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其實並不是同一個,也就是一個軟體只是一種運算方式,他並不是一種絕對的存在,假如我自己在我的大腦裡也不存在,又何來長生之念,所謂長生,本是一種錯覺,然則反過來,我就是我,我思考就是我存在,我又豈能以絕對的概念否定。
所以科學和哲學,走到最後和佛法相同,是我非我,無我無相。
當年喬達摩悉達多,渴望超脫自身命運所作的思考,其實和我現在的本心沒有區別。
這是我做為智慧生物的本能。我做為思考體,如果不能超越自身的日常,僅僅作為一個泯然眾人的生物度過數十年存在期,那其實是一種對生命的浪費。
而我所能找到的思考,其實本身也只是一種侷限,但那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大嘗試。
不管怎麼樣,都需要半生的努力去追趕的夢想,然則正如保爾柯察金說的:“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於每個人都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庸庸碌碌而羞愧;在臨終的時候,他可以說:“我的整個生命和所有精力,都已貢獻於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了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人應當抓緊每一分鐘,去過最充實的日子,因為意外的疾病或者悲慘的事故隨時都可能突然結束他的生命。
有部叫《科學禁區》的美劇,是說未來人死了,可以克隆一個身體,然後模仿死掉的大腦神經,像燒錄光碟一樣刻出新的神經,於是等於人複活了,假如人的意識存在的物質基礎是神經系統,這完全是可行的。
我們的語言就好比一種程式,我們的神經就好比硬體,我們一般生活在表層的語言系統裡,但我們的物理,哲學,心理,都是一種深層的語言系統,一種更接近真實的世界。
這麼想的,新生兒不過用一半基因創造的硬體模板,用意識燒錄的資訊系統其實誰都是空白一樣,也就是所謂血緣,本身是一種被科學否認的概念,也許我們將來用基因最佳化生殖細胞,那麼傳遞的是誰的基因。何況很多基因本身有缺陷。
我們存在的觀念和價值觀,是基於我們現在的生理和社會基礎。有其時代的侷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