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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勞改釋放回廠後,汪友喜就來了個破罐子破摔,工作時間不是喝酒就是耍錢,要不然張嘴就罵伸手就打,對分配給他的工作也是根據情緒好壞決定幹是不幹。
汪友喜動輒就揚言要殺敢於約束他的領導,有事沒事總在腰上掖著匕首,讓他把油漆廠弄得人心惶惶。有些幹部在汪友喜這種害群之馬面前畏首畏尾,這就更助長了汪友喜的囂張氣焰。
五毒俱全的汪友喜特別好色,只要是哪個女工打扮得花枝招展或者是有了緋聞,汪友喜就會像蒼蠅聞到大糞似的盯上去。如果女方拒絕,汪友喜則威脅恐嚇甚至連踢帶打直到對方屈從於他的淫~威為止。因為這些受害的女工事後往往忍氣吞聲,所以汪友喜愈發猖狂。
最近幾年隨著年齡的增長,汪友喜在打架鬥毆方面多少收斂了一些,但在好色這個問題上卻更加猖獗。幾天前一個平時愛說愛笑的年輕女工在下夜班回家時被流氓用刀紮傷了屁~股,汪友喜聞風而上。
汪友喜早就聽人議論說這個女工曾經做過人流,這回更認定這個女工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一上班就將這個女工騙到後院修車用的車庫。當求~歡遭到拒絕時惱羞成怒的汪友喜上去就是一個耳光,隨後威脅說要讓全廠都知道他已經和這個女工發生了性~行~為。那個女工嚇得呆若木雞,汪友喜乘機成其好事。這期間曾經有人敲門,汪友喜連理都沒理繼續騎在那個女工身上忙碌著……
汪友喜的喘息聲剛剛平息就響起一陣敲門聲。滿臉橫肉的汪友喜用他那對小綠豆眼示意驚魂未定的女工躲在工具櫃後,隨即開啟車庫小門把腦袋探了出去。當看清是開大貨車的司機齊子祥時,汪友喜忍不住開口罵道:“操!你嚇了我一大跳!沒事兒瞎敲你~媽了個x呀!”
齊子祥對汪友喜插著門在裡邊幹什麼心知肚明,因此笑嘻嘻地打諢道:“友喜大哥,沒事兒我敢驚動你老人家嘛,是供銷李科長叫你去一趟。”
“李大牙找我?小腦袋,李大牙說沒說找我啥事兒?”汪友喜滿臉狐疑地看著長得又瘦又小一副刀條臉綽號叫小腦袋的齊子祥。
“那我上哪兒能知道。我從大門那兒過碰上李科長了,他讓我告訴你到供銷科去一趟,別的我就不知道了。那我走了,省著你不方便。”說完齊子祥擠轉身走了。
汪友喜把腦袋縮回去先用毛巾擦了把臉又換上工作服,這才把那個哆嗦成一團的女工放了出去。汪友喜鎖上門邊往前院走邊在心裡琢磨著李科長突然找自己能是什麼事兒。
汪友喜來到供銷科敲了敲門也沒得到允許便推門闖了進去,雖然他心裡有些緊張但外表上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站在李大牙辦公桌前。
李大牙親熱地說:“友喜,你來了,坐吧。”
汪友喜有些木然地回答道:“行,我站著行,站著得勁兒。”
李大牙笑著說道:“你小子跟我還客氣啥?坐,到我這兒用不著拘束,咱們可是老同志啦!”說完李大牙一笑,他那兩只焦黃的大板牙支稜出來。
哎呀!這老家夥的閃神兒有點不對頭啊?李大牙常年繃著面孔總像剛死了爹似的,今天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客氣?嗯——恐怕這是笑裡藏刀想往裡套我,老子真得小心著點兒。想到這兒汪友喜道謝後坐在椅子上,試探地問道:“李科長,你找我啥事兒呀?”
李大牙看出汪友喜的心思,故意板著臉說:“咋的,我找你就不能有好事兒啊?操!你小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