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傅辭清之前也是教過陳阮寫字的,在魘魔的夢裡時。
那時他曾一筆一劃地教她,寫她的姓名中的阮字。
那時傅辭清還沒這麼高,還是個小小少年,兩人並排站一起,他寫一筆,她便跟著在旁邊寫一筆。
可她實在寫不好,手抖得如同帕金森綜合徵,傅辭清沒有辦法,只能握著她的手腕,教她如何抬手運筆。
可可可可可可可可那和這能一樣麼!
那時傅辭清雖然握著她手腕,卻是隔著衣衫的,兩人站得也遠,那是正正經經地練字!
而現在……現在……
陳阮在心裡現在了半天,想控訴傅辭清,卻忽然意識到,好像人家傅辭清確實也只是在正正經經教自己寫字。
不正經的,是她自己。
心猿意馬的,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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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阮內心掙扎地不可開交,全然沒注意到,傅辭清已經引著她寫到了最後一筆。
一點重重落下,傅辭清便乾脆利落地鬆了手,抽身後退。
陳阮身邊陡然一空,近距離帶來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可她卻並未因此輕鬆,心頭沉沉的,竟然像是有些失落。
完了。
真完了。
陳阮在心中哀嘆。
以前應對傅辭清時,種種曖昧不明捉摸不透的情緒,現如今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陳阮確定了,自己對大佬,真的真的真的不純潔了。
她被這個事實給震在原地。
然而另一邊,看似風輕雲淡的傅辭清,內心實則非常的不風輕雲淡。
他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陳阮。
可當他真的貼近她,他便再不能控制自己,她就像是與他匹配的剛好的磁石,哪一處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