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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放任無羈,縱情歡笑。
終於能看到前方一堵高大的青牆。隔遠了,覺得它像是花田的田埂,只不過超級長,長得兩頭望不到邊而已。可是越是接近,心裡的震撼卻是越深。
彷彿身後走過的坦途根本是一段坡度很大的下坡路,隔會時間不抬頭,花田就陷沉一些,相對的青牆便抬高幾分。漸漸,在秦珏的感覺中,無邊花田變成了幹涸的水庫。抬頭幾乎看不到前方的天空,滿眼充斥的是亙古恆留又岌岌可危的大壩。
說是岌岌可危,並不是指青牆老朽,而是它過於高大厚重給予的非“人”力所能抵抗的壓迫感。好在一路走來,他的心裡準備也算很充分,驚嘆得麻目了,就只剩下縈繞不散的震撼。
“怕沒有十來層樓那麼高吧?”秦珏收拾心情,問道。
項瞳取回一片白彼岸狹長花瓣穿在槍頭,又跳到秦珏肩上懸腿坐好,嘻嘻笑道:“這片也夠長吧。不過,我表示理解,是被震到了。冥城是冥府唯一大城,南北長七百七十七公裡,東西展四百四十四公裡。城牆嘛,也就十來米,嘻嘻。”
“不是啊,”秦珏有點不相信,歪頭道,“你沒耍我?”
“幻術而已。”項瞳輕輕鬆鬆打斷他的幻想,說道,“你想哪,真實高度近二十米,再高就不合時宜,而且浪費。不過話說回來,冥城太大了,城牆又那麼長,城外看還是十來米就顯得不協調,也不夠險峻震撼。但是,用上幻術就能完美解決這些問題。所以從外面看它,其實看到的是幻覺。從城內看就是正常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冥城又不禁飛,甭管多高都沒什麼意義。”
“那幹脆別建城牆得了,”秦珏賭氣地小聲嘀咕。他確實有些小小失望,但也不是很在意。瞳哥兒說的沒錯,這是冥府,不比人間,再死搬照套陽世老路子肯定是不合時宜。
目光回到腳下,血壤土路在離城牆約一千米的地方有個近乎九十度的拐彎,轉而向北。正前方卻是沒有了路,盡是紅花。
秦珏在彎角處停住。項瞳蕩著玉足,扯開百寶囊翻翻找找,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玉葫蘆來。自己聞聞嗅嗅,又小酌了一口,然後遞給秦珏。
看著這不夠一手握的葫蘆,秦珏都有點不好意思喝。但瞳哥兒做事一直很靠譜,所以他也學著樣聞了聞,再潤潤舌頭。轉頭就看到項瞳正戲謔地笑望著自己,還調笑道:“玉弟,你鼻子好了麼?聞到什麼香味了?嘻嘻。”
秦珏只能鬱悶地翻個白眼,將葫蘆還給他,問道:“瞳哥兒,這是什麼酒?有點燒,我感覺精神又回來了。”
“嘿嘿,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酒。”項瞳收好葫蘆,搖頭晃腦莫名其妙地說道。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好像什麼時候聽到過,秦珏皺眉苦思。
“好啦,別想了,進城再說。跟我來。”項瞳從他肩上跳到路面,提著花槍一馬當先,往正西面花間鑽去。
眼見彼岸花自覺地往兩旁躲避,幅度之大幾乎要壓著旁邊幾株伏貼地上。秦珏嘖嘖稱奇之餘,還有些毛骨悚然,趕緊舉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