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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來人的身上。
程安也在第一時間推開身邊的兩個侍從,跪倒在地:“奴才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緊接著,在場的那些個官員們也馬上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面面相覷了一下之後,也都紛紛跪倒施禮。
大家都是聰明人,眼見著現在蘇程安這次是輸定了,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
而此刻鉗制著那個假冒的淩澈的侍從們,也在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之後,扔掉了手裡的兵器,跪倒在地。
大家都把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始作俑者蘇程安忘到一邊去了。
淩澈的步子不疾不徐,直接到了蘇程安的面前,他臉上淡淡的笑容依舊:“蘇大人,你也是時候該上路了!”
蘇程安此刻面目猙獰可怕,有鮮血順著他的鼻子,嘴,眼睛,還有耳朵裡流出來,他一字一頓,艱難出聲:“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淩澈垂頭,居高臨下的對上他寫滿恐怖和絕望的臉孔:“其實,朕離京那一日起,就已經在籌劃要如何除掉你了。你兩次找藉口拖延軍糧的運送,就已經暴露了你的不軌之心,留你活到今天,已經是朕的仁慈。”
蘇程安一隻手吃力的抬起來:“你,你是在哪裡下的毒?”
他已經氣息奄奄,可是卻並不甘心就這麼閉眼,他怎麼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會稀裡糊塗的中了毒了。
明明這個宴會都安排的是自己的心腹,他淩澈怎麼就有那麼大的本事給自己的酒裡下了毒呢?
淩澈笑了笑:“朕就讓你死個明白好了,因為你的人裡面,有朕早早安排下的臥底,你所用的那個杯子上面早就塗了藥了,只不過因為藥量不大,才沒能讓你當時喪命。”
蘇程安臉上都是血,唇邊卻掠過一抹詭異的笑容:“淩澈,我認栽,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鬥不過淩溶的,鬥不過的……”
他的手終於是垂落下來,眼睛也在同時緊緊閉合,身子癱在椅子上,然後再滑地上,蹬了蹬腿,一命嗚呼。
程安馬上就指揮人把屍體清理了出去。
淩澈到了當中的位置,落了坐,然後掃望一下底下眾人:“朕早就知道蘇程安生了反心,和那亂臣賊子淩溶勾結一處,念在他父親的份上,留他一具全屍,也算是網開一面了。”
底下眾人眼見著蘇程安大勢已去,哪個還會不識時務的替他說話?
那個莫大人第一個開口:“皇上聖明,微臣之前只是給蘇程安騙到了,從不曾有過叛逆之心,還望皇上明察。”
淩澈笑了笑:“朕自然會明察……不過據朕所知,孟大人你可是和蘇程安過從甚秘,如果說別人是給他蒙騙,朕倒是可以信上幾分,但是你麼……”
那孟大人聽淩澈如此說,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啊,蘇程安所作所為的一切,微臣並沒有參與其中,微臣真的……”
淩澈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要試圖狡辯?來人,把孟大人即刻押解回京,打入天牢,聽候刑部發落。”
孟大人還想要狡辯,可是已經有兩個侍從不由分說把他推搡著往外走,還順便在他的口裡塞了一塊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處理了孟大人,淩澈這才把目光轉向一邊那個冒充他,和他有幾分神似的男子:“淩樊,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全權處理吧,在朕沒有回京之前,你就暫代麗江總督之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