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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安開口:“皇上,這樣的奴才死有餘辜,留他何用?”
淩澈淡淡笑了笑:“可是,愛卿有沒有想過,殺了他就等於是斷了活口,朕可不想死無對症!”
蘇程安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淩澈的目光有些個意味深長,定在他的臉上:“愛卿,朕真是想不到,在你這堂堂的麗江總督府,竟然也有人敢對朕下殺手,著實是讓朕意外的很呢。”
蘇程安眸子裡的慌亂之色此刻消失殆盡,取而代之是一抹冷冽:“微臣聽不明白皇上說的是什麼,不過是手下奴才的一個失誤罷了,皇上用不著這麼小題大做吧。”
一個做臣子的,對君王這樣說話,明顯就是無禮了。
可是,淩澈似乎沒有動怒,反而扯了扯唇角:“愛卿還真是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的茶裡面明明有毒,愛卿不會不知道的吧?”
他這番話出口,整個大殿裡的人就都變了臉色,有人甚至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而就在這時候,有侍從就把剛才的那個人押了回來,然後按倒在淩澈面前。
不等淩澈開口,程安已經問一句:“是誰指使你在茶裡面下毒的,如實交代,興許還能留你一條命,不然的話,就是滅族的大罪。”
那侍從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給如此質問,更加的面白如紙,話也說得不連貫,腦袋晃的像是撥浪鼓:“我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我什麼都沒做……不是我……”
淩澈一隻手指向自己袍服一角,那上面因為淋了剛剛“茶水”,此刻已經變得青黑一片,他聲音冷冷的一句:“竟然還敢抵賴,那麼朕來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望一望他手指的方向,愈加嚇得面如死灰,身體抖作一團,話也說不出來一句。
程安這時候又開了口:“你也不用怕,如果這件事情你是不知情的,皇上也不會怪罪於你……你仔細想想看,都有什麼人碰過那個茶壺?”
侍從聽他這麼問,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穩了穩神,然後才道:“只有,只有莫大人碰過這個茶壺,他還碰了茶杯,奴才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也並沒有多想,又因為身份懸殊,更加的不敢多問……”
淩澈點了點頭,轉向身邊的蘇程安:“哪個是姓莫的?”
蘇程安卻沒有回答他,反而冷笑了一聲:“哪個是姓莫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的皇上。”
淩澈給他如此質問,也並不覺得意外:“這話怎麼講。”
蘇程安皺眉:“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皇上,但是莫大人卻曾經去過京都,他告訴我,你這個皇上是個冒牌貨……來人,還不馬上把這個欺君罔上的亂臣賊子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