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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夫人最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即便是他突發重疾,我也需要將他沒有說完的話說完。”
“我說嘛,其實從一開始,你就將自己帶入了主子的角色,對嗎?”
齊燕寧說完,回轉過頭看著南宮紐煙,他真可憐啊,原本這樣威嚴的形象,愣是被突發而來的一場夢魘給擊碎,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安插的人略施小計,今天倒也看不出這樣精彩的局。
齊燕寧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從上一次的佛經事件之後,他就在心裡頭暗暗起誓,一定要讓南宮紐煙感受到一樣的痛苦,那種被死亡威脅,回想起來屢屢後怕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硯冰,我是將你看得透透的了。”
硯冰還想站在這裡和齊燕寧理論,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足夠的立場,說是為了南宮紐煙發聲,可是歸根結底,南宮紐煙要制服齊燕寧的方式實在簡單,又何須他多此一舉呢?
可是要離開這場擂臺,似乎就意味著她角色上的缺位,他的確是個下人,是個卑賤不過的下人。
“好一個大言不慚的人,我是老夫人的唯一心腹,你就算是做了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也不該對我這樣不尊重。”
“尊重是表面的,可是利益才是心裡頭的。”
說著,齊燕寧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目光漸漸溫和,剛才的犀利像是一股東風,來得快也去得快。
“你要做什麼?”
硯冰看他起步就要走,問道。
“沒做什麼呀,我是怕在這裡和你逗留太久,怕我真的影響到老夫人的病情。”
“齊燕寧。”
在齊燕寧快要踏出門檻的那一霎那,硯冰的聲音回蕩在了空曠的房間中。
好像是控訴,好像是哭泣。
齊燕寧微微轉過頭,卻沒有正視硯冰,他太瞭解這裡頭的女人了,但凡是為奴為婢的,心裡頭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奢望?
即便是在從前,他和穆天琪的母親以姐妹自居的時候,心裡頭也會留戀穆武侯的柔情。
“你又有什麼好耀武揚威的?若不是穆天琪的母親死了,你以為你能上位嗎?”
齊燕寧倒是不慌不忙,他稍微思索了片刻才說道,“那麼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有那麼一刻你的心裡也幻想過,會有與我相似的處境呢?”
說完,他沒有給硯冰更多的時間,抬起腳就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