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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冰聽了,知道他所說的話並非真心實意,可是被齊燕寧看出端倪終究是一樁禍患,連忙半跪在老夫人的面前,誠誠懇懇地說道,“老夫人,奴婢忠心可鑒,可是為今之計你要周全身體,不要聽了小人的讒言啊。”
南宮紐煙聽著,又搖了搖頭,“你們果真不將我當主人,果真啊。”
硯冰轉過頭來,狠狠看著齊燕寧,“你不要以為是死無對證,我告訴你,這件事即便是報告到了老爺面前,孰輕孰重還未可知。”
反正南宮紐煙已經處於神志不清醒的狀態,就算是清醒,齊燕寧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他高揚起頭,說道,“你和我相識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才對,我不惹事也不怕事,今日原本就是夫人挑起來的,就算是告到了老爺的面前,我又有什麼恐懼呢?”
硯冰咬牙切齒,現在連南宮紐煙都制服不了他,自己這個人微言輕的下人又怎麼奈何呢?
便是這麼想著,他冷笑道,“好,算你有種,今日老夫人有病在身,你走吧。”
“老夫人身強體健,從來沒有聽說他得過什麼病,今日偶然被我看見,難道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這會子,南宮紐煙的神色異常平靜,他看著遠方,瞳孔漸漸渙散。
硯冰心裡頭有數,更何況他知道,促成今日的局面原本就是南宮紐煙的心鬼,等到這一陣子過去之後,現在發生的事情,南宮紐煙一定是記不清楚的。
“我要跟你解釋什麼?你在老爺面前是個可心疼的人,可是在我們這些人的眼中,你不過是個下賤的貨色罷了。”
好像是胸腔裡出了一口沉悶的氣,說完這句話後,硯冰渾身都清爽了起來。
齊燕寧沉默著,許久才抬起頭來說,“那你可要小心,若是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老爺,必定有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
“這會子倒是原形畢露了。”
硯冰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將水杯端到南宮紐煙的嘴邊,南宮紐煙倒是能夠喝進去一些,只是更多的水順著嘴角流下,一點一滴打濕在了衣服上。
“我有什麼好原行畢露的,若是異地而處,我看你也是願意做老爺的侍妾吧。”
齊燕寧說完,反而做出了不走的樣子,他在椅子上坐下,雙手交叉,一雙眼睛釘在了硯冰的身上。
硯冰只覺得渾身寒冷,心裡頭的秘密像是被挖掘開來,有一把鑽子將他心中的礦給挖開。
一點一點裸露在人前的時候,留下來的只有恥辱和羞慚。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便是這麼說著,硯冰努力抑制著語氣中的高揚,齊燕寧這個人最懂得讀心之術,說不定是要從激將法中得到什麼訊息,可恨的是,他說中了自己這半生以來全部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