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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終究會變成年輕夫人們的天下,自從家苑的事情之後人心渙散的局面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南宮敏玉雖然在表面上對自己阿諛奉承,可越是這樣,他心裡頭湧動的波濤就會越加明顯。
至於齊燕寧,他是上一輩人中遺留下來的最大毒瘤,可自己這一雙手再也沒有了力氣,根本沒有辦法將他從生命中拔除。
“這一點我早就該來跟老夫人負荊請罪,剛才與夫人說了這麼久的話,竟字字句句都沒有回答到重點上。”
齊燕寧說著,就擺出了駕輕就熟的架勢,南宮紐煙冷冷看著他,像是看著木偶唱戲一樣,一雙眼睛再無光澤。
“原來你這裡倒有道理。”
說著,他聽過頭去,示意硯冰並將茶水端過來,硯冰心領神會,連忙往杯中添了熱水,翻騰的熱浪捲起,映襯在每個人的臉上,顯得越發的模糊不清。
“老夫人,你小心一點燙。”
硯冰說著,沉著冷靜地看著南宮紐煙,他知道,即便南宮紐煙對外頭的虛張聲勢都是假的,可是在面對齊燕寧時,這一份憤怒卻是真真兒的。
設身處地地想,又有誰會不生氣呢?
偏偏又是南宮紐煙這樣性子好強的人,從前在南宮家的時候,他這個南宮家唯一的女兒得夠了天時地利,是所有人都捧在手心裡頭的掌上明珠,如今卻要被一個身份卑賤的人所影響,這個人還是仇家的姐妹。
每每想到這裡,硯冰又不得不服氣,齊燕寧果然是個有魄力的人,愣是在灰暗的空間中殺出一條血路,他看到南宮紐煙微微點頭,疲倦從眼波流轉間流出。
“我自然有道理,昨天臨時去看了少夫人,也是因為聽說她暫住在我那裡,我的住所樸素簡陋,生怕對夫人有所怠慢,即便是過去,也只是加了幾句交代罷了。”
“怎麼,難不成那個地方是你的獨立王國,你的住所樸素簡陋,我就不能讓管事的人去打理嗎?”
齊燕寧皺著眉頭,果然三言兩語離不開穆家的決策權,要說他不想爭不想搶,南宮紐煙未必會相信,只是自己的確志不在此,他再怎麼刺激也是於事無補的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當然就是這個意思,這麼多年來,我縱容了你作為乳孃的身份,凡事對你大開方便之道,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動我的權威,這件事情已經構成了程式上的違反,你卻在這邊狡辯。”
齊燕寧的眉目微微收起,降低語調說道,“如果夫人對我的表現有不滿,大可以用府裡頭的規矩來懲罰我。”
“好一個懲罰。”南宮紐煙說,“你分明知道自己處在優渥的境地,卻偏要用這樣的話來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