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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燕寧說著,就從袖子裡掏出一樣東西,不看就知道,這是她從四川的道教山上請來的玉串,每一年只要他去做採辦,就會到固定的老師傅那裡去求一個護身符,今年必定也不例外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乳孃請坐。”
穆天琪說著,率先走到了桌子旁邊,齊燕寧發現,穆天琪房間裡頭的擺設有些不同,原本古色古香的書屋裡,現在懸掛著許多劍,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雖然現在穆天琪不在他的身邊,她也經常叮囑子闌,不能夠在穆天琪的屋子裡投放這樣戾氣深重的東西,可是如今看著,這穆天琪的身邊必定是少了個人。
“你就不要和我嘴硬了,添了個孩子原本是值得高興的事,我怎麼聽外頭的人說,你反而很少到夫人那邊去了呢?”
穆天琪微微皺起眉頭,雖然知道乳孃這不是興師問罪,可是心裡藏著事情的時候,聽到任何人的悲觀都會覺得是一種責罵。
“少爺不要誤會,我並無打聽你的意思,只是剛才去見過夫人,發現他憂心忡忡。”
“千洛也就只有在你的面前才會表現出憂心忡忡的樣子,每一次我去,他倒是報喜不報憂啊。”
也不知道穆天琪怎麼會說出這樣陰陽怪氣的話,齊燕寧只是聽著,手指頭相互交錯。
“少爺,這一次我去川蜀之地,得了不少的收獲。”
齊燕寧生硬地將話題轉開,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那把蕭劍上,是一把上好的寶劍,不用看劍鞘裡面的劍鋒就可以知道,必定是銳利無比。
“說來聽聽。”
穆天琪好像連茶都懶得泡,不過是斟了一杯水,遞到齊燕寧的面前。
“現在四皇子在邊境之地屯兵買馬,川蜀之地守易攻難,資訊也相對閉塞,所以資訊也沒有被傳到京城中,但是僅憑這一點,四少爺就要小心了。”
穆天琪的眉眼間散發出了淡淡的冷光,他說道,“既然四皇子再做這樣重大的事情,一定也不會讓旁人知道,乳孃又是從哪裡得知?”
齊燕寧微微頷首,笑道,“我若是沒有這樣的本事,四少爺怎麼看得上我?你放心,這訊息絕對屬實。”
穆天琪心領神會,大家都是聰明人,做的也都是利人利己的事,其實他知道,齊燕寧最是洞察先機,所以才會在他請求協助為母申冤的時候,直接將矛頭指到了四皇子的身上,根本不需要自己說,齊燕寧就知道自己應該在哪裡出力。
“這是肯定的,那麼這件事情是否牽涉到江湖勢力呢?”
齊燕寧思索了片刻,似乎在想,應該將哪一部分的事情告知,他微微低頭,說道,“怕是不止牽扯江湖勢力。”
“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