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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一聲巨響,鐵門在身後落了下來,子闌的眼睛突然被強烈的陽光照射,像是要瞎了,手指頭還流著鮮紅的血液,他趁著後面沒有人追上來,連忙將止血藥粉塗在了手指的傷口上。
齜牙咧嘴的疼痛襲來,子闌沒有辦法後退,原來現在是在大白天,在那樣黑漆漆的洞xue裡頭久了,眼睛似乎也沒有辦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
在不遠處有一匹駿馬,怕也是司馬遠廷為自己準備的吧,他不由分說地上了馬,朝著司馬遠廷指示的方位賓士而去,現在對於他來說,竊取任何機密都沒有什麼吸引力,她要回家,她要回到穆天琪的身邊去。
要看到自己熟悉的地界,到處都可以放出訊號燈,穆天琪在他的周邊放下了許多眼線,可這一次自己終究是粗心大意,才白白失掉了一根手指頭。
在鐵門落下去的那一瞬間,關在房間裡頭的司馬遠廷長舒了一口氣,他將刀扔在了地上,那一群行屍走肉遠遠的看著他,麻木怪異的眼神像是一把釘子,麻麻地灑在心頭上。
“都給我滾開點。”
司馬遠廷對著那一排黑影說道。
可是沒有人搭理他,那些人像是提線木偶,不對,他們原本就是提線木偶,他們來迴游蕩,雙手伸向長空,這是他們最容易被控制的時候,百裡息雖然想要全方位控制他,可是百密終究有一疏,他忘記了,自己同樣是操持人心的高手。
不過說來可笑,自己也就在這一段時間可以操縱這些人,可在平時,他們的戰鬥力可比自己強上好幾倍,若是要動起手來,自己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沒有人搭理的日子就這樣一點點地流逝而去,看著地上的那半截手指頭,司馬遠廷在心裡冷笑。
他要這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也許一個妙齡少女的完美骨相就從此被摧毀了,他原本不想傷害子闌一分一毫,只是這一段身不由己的命數交錯在雙方的身上,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逆轉的。
“看吧,她就是在你們手上跑掉的。”
說著,司馬遠廷指了指不遠處,有一個黑色衣衫的女子直直地走過來,在司馬遠廷的身邊繞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他幾米開外的地方。
“去撿起來。”
說著,司馬遠廷輕輕地勾起了手,女子立刻從僵硬的狀態轉向了柔軟,她緩慢地走到了一旁,然後蹲下身去,將地上的一根手指頭撿起來,末了,他抬起頭來靜靜看著司馬遠廷,“主人。”
“這會才懂得叫我主人,可是在那之前,你們是如何受到蠱惑與我為敵的!”
司馬遠廷的聲音中帶著悲切,可是在這樣心智不全的人偶面前說話,實際上是對牛彈琴,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眉眼之間帶著揮之不去的悲傷,“回去吧,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