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慶吉領命後離開了。
步皇后和悅貴妃驟然薨逝,令大耀城內人心惶惶,就連皇城外的人也惴惴不安。
而羽安帝卻對外宣稱,悅貴妃是思念親人以至於身體孱弱,故而病逝,步皇后則是忙於後宮事務,又常常飲酒解憂,縱酒過度而亡。
縱使有此說詞,再看福多和慶吉的做法,誰都知道這裡面暗含著其他事。
傍晚,慶吉捧著木盒子走進東閣,此時羽安帝撫額靜坐,看著略有憔悴,由於得力的人都派了出去,故而燈火幽微更顯淒涼。
“陛下,時辰不早了,您該休息了。”慶吉將木盒子放到桌上,輕聲勸著。
羽安帝揉著額頭兩側,疲累道:“查得如何?”
慶吉沉默稍許,輕聲回道:“奴才在皇后的梳妝檯抽屜最裡面發現了個木盒。”
說著,慶吉將桌上的木盒開啟,繼續說道:“這裡面存放著幾封信和紙條,奴才瞧著內容不大對,拿給陛下瞧瞧。”
這時羽安帝才垂下手臂,定睛瞧著木盒,只見敞開的木盒裡躺著信封,也許是年頭久了,信封上的字跡淡淡的。
若是仔細瞧,也不難看出,上面寫著:皇后親啟。
羽安帝抬手取了信來,餘光掃了盒子一眼,另一封信的信封上,寫的卻是:父親啟。
將盒內的信封逐個啟開,攤在桌上,羽安帝沉眸瞧著,慢慢皺起了眉。
“按理來說,皇后宮裡應該是國丈和國舅的信,不知道為什麼還有皇后送出去的信。”慶吉站在一旁,道出了羽安帝的疑慮。
而羽安帝卻是冷笑,沒想到那封沒理會的信,竟然跑到了步皇后那裡。
是了,當初步皇后緊隨林修而來,說是打聽家中兄弟出事的原委,也順手順走了信。
羽安帝雙手撐著桌子,眼裡散發著陣陣寒意,他輕眯著眼,看著信裡的內容,越發冷了心腸,好一個步氏!竟然敢要皇嗣的命。
“在同心殿當過宮女內侍的,通通送去宮正司,細細拷問。”羽安帝一字一句說著,接著又補充道,“還有悅己殿的人,也送去。”
慶吉躬身後,退出了東閣。
而羽安帝看著那些信和紙條,早已心煩意亂,有著激動和欣喜,也有著失落和不安。
景意不僅沒有背叛過他,還給他留有一子。
也不知道他的孩兒究竟在哪裡,過得怎麼樣?以後會不會認他。
此時的慶吉已經派人去通知福多,抓了同心殿和悅己殿的宮女內侍送去宮正司,燈火通明的夜,照得滿宮的人心內焦灼。
宮正司徹夜審案也是百年頭遭,獄中哭喊不斷,更有派出去的女官去尋曾經在兩殿當過差的人,分配到其他殿的,出宮的,當了女官的,全抓了去。
對於宮內的風波,李杞檸是有耳聞,倒也沒有過多理會,都是深宮裡的汙糟事,聽了也心煩,在眾人的慌亂裡,她卻格外鎮定。
好奇害死貓,如今的風向不定,今天往東吹,明天就向西吹了,一天一個樣,還不如專注事業,風向穩了再吃瓜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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