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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開著車, 帶著祝伶往衛子野那邊趕過去。
“你不是說了管一件閑事就很難受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積極?”祝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調侃道。
“還不是看著你一臉積極的模樣,把我感染了不行嗎?”宋思橫了祝伶一眼,然後立刻看向前方, 認真開車,“你少說兩句,小心我把車給看溝裡去, 就一命嗚呼了。”
“切, 市中心哪來的溝?”祝伶反駁道。
宋思不再偏過頭看祝伶, 聲音從齒縫裡鑽出來:“祝伶,你現在真的是……跟第一次見面的慫樣不一樣了。”
“釋放自我而已。”
到了衛子野他們的練習室。祝伶給衛子野發了個訊息, 卻沒有立刻收到回話。宋思實在是急性子, 拉著祝伶就直接上樓,然後狂按門鈴。
門開了。
開門的是衛子野。他鎖著眉頭,外套裡面的t恤領口像是被緊緊地揪過, 泛起一片褶皺。一開啟門就能聞到一股煙酒混合的味道,宋思和祝伶立刻皺了眉。
“幹嘛啊?開迪廳啊?”宋思直接大步跨了進去。
祝伶看著衛子野,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個人對望了幾秒, 衛子野伸出手將祝伶的手緊緊攥住。
裡面, 秦回, 李牧, 劉益奇三個人都在。
李牧是樂隊裡面最沉穩的,話也不算多。他看到宋思走進來, 還勉強跟宋思打了個招呼。而秦回左手夾著煙右手拿著酒杯, 根本沒有抬過頭。
“宋思, 沈鷗呢?”劉益奇抬起頭,此時他的眼下一片青紫色,聲音嘶啞,胡茬已經冒了出來。這與他以前少年幹淨的形象相差甚遠。
宋思聳了聳肩:“剛剛電話裡的忘記了嗎?”
“操!”劉益奇猛地站了起來,一個酒杯落在地面摔了個四分五裂,“你為什麼沒有把她留下來!”
劉益奇怒目圓瞪,而宋思的氣勢也絲毫不弱,她仰起頭,仍是她平時的風範。
“沈鷗自己有腿我們能攔得住嗎?再說了亂吼亂叫有什麼用?”
“是我和祝伶把她趕走的嗎?”
“她陪你在最低谷的時候,是用來在你出人頭地的時候發洩的嗎?”
宋思一通連環質問。
“宋思——”祝伶讓宋思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此時劉益奇的臉已經暗了下來,眉毛擰在了一起,他眼眶像是被鮮血沁紅,整個人頹然下墜,癱坐在了沙發上。
他身上的白t恤上,有煙灰。
這哪裡還是那個看到衛子野,就會親切地野哥野哥這樣叫的劉益奇,這哪裡還是那個在演唱會上朝著沈鷗眨眼睛的幹淨少年。
是什麼讓這個樂隊,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潰散崩離?
“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劉益奇的手顫抖著,從臉上拿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向宋思,“你當年是怎麼火的,你當我們這些人真的都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宋思的背突然僵硬了。這是祝伶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宋思慌張的模樣。
宋思轉過頭,竟然直直地看向衛子野。
“你看衛子野有用嗎?不是他告訴我們的。”劉益奇抬起頭,“你這樣的事情你覺得藏得住嗎,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說,我們也假裝不知道,你就可以繼續這樣裝傻下去。”
宋思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
劉益奇輕蔑地笑了一聲;“你投懷送抱,獲得了重要的角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