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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野沉默了。
祝伶仰起頭, 她那雙眼睛幹淨又清澈。她抬起頭,用指腹最柔軟的地方撓了撓衛子野的掌心。他的掌心有薄薄的一層繭, 摸著讓人慾罷不能。
突然, 衛子野將她的手緊緊地握住, 她想要抽出, 卻已經被鎖住。
“唔。”祝伶低頭,看著自己被他緊握住的手,指尖已經被捏得泛白。
“祝伶。”他扔下煙頭,低下頭看著祝伶的頭頂。他的聲音此時很低沉, 但這些許疲憊的沙啞, 就像剛剛包房裡的氣氛那般。
“你聽好。”
“嗯嗯。”祝伶乖巧地應著。
歌聲從腦袋頂上傳來,他清唱時也一點不跑調,跟後期處理過的效果基本沒差。只是他將調放得比專輯上的要慢, 沒了樂器的合奏,此時竟然有種安神的作用。
他在舞臺上極為動情,而此時更像是娓娓道來。
沒有太多的肢體語言,只是將她的手緊緊握著。傳遞著手心的溫度。
祝伶閉上眼, 貼在衛子野的胸懷上。
衛子野伸出手, 將這個嬌小的姑娘摟住。他的歌聲, 此時沒了那麼多的陰鬱與百轉千回,像是小時候聽到的童謠那般。
“我愛你。”
唱完半首,他唱不下去了, 將下巴擱在祝伶的頭頂。
兩個人都微微蜷起身子, 擁抱著對方。
“祝伶我愛你。”他又說了一邊。
此時他是一個有溫度的男孩子。
“你知道我想告訴你什麼了嗎?”祝伶柔聲地問道。
“嗯。”
他明白, 祝伶為什麼要讓他在此時唱歌。
他們是一個樂隊,不是追逐功名利祿的工具。人生繁花似錦,這個生活誘惑著每一個人,誰都有被擊垮的時候,屈服的時候。
怕的是閉著眼下墜。
而祝伶做的,就是在水面告訴他,不要再沉下去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衛子野說道。
“我知道你明白。”
“怪我,不然樂隊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地下走到地上,總不會那麼一帆風順的。”
那天晚上的飯局,不了了之。衛子野和祝伶都沒有再回去。
大家都需要一個自我獨處,自我思考的時間。一個問題出現了,沒必要緊湊地安排解決的時間。盲目地嘗試解開一個複雜的結,只會越來越亂。
衛子野和祝伶分工,祝伶去安撫沈鷗,而衛子野跟樂隊再進行溝通。
約上沈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祝伶怕她沒辦法說服沈鷗,於是還叫上了宋思。畢竟她和沈鷗認識的時間肯定沒有宋思和沈鷗認識的時間長。
她將那天的事情跟宋思簡單地在手機上說了一下,宋思也瞭解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