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的楚臨江咕咚喝了一口水,緊接著轉過頭對我們說“影司身邊曾經有一個執事大太監,後來因為身體上的原因離開了皇宮,因為當時並不注重一個太監的去向,他的走也就成了一個迷。”
“順德?”易風欒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
“那是誰?”我看著易風欒的表情就覺得這個人有些眉頭。
他摸了摸下巴,英氣的臉蒙上了一層太陽的光暈,讓他整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不可能是他,順德是把影司從小養到大的人,就像是影司的父親一樣,從沒有怨言,最後離開也只是身體實在撐不下去才離開了皇宮,這樣算來,他的歲數不好模仿啊!”
“不一定。”我手中的頭髮習慣性的繞來繞去“南辭既然曾經是皇宮中的侍女,想必對順德更為了解,想要易容會更加容易,哪怕有些不同完全可以歸於年老的緣故,讓所有人放輕警惕。”
“她說的有理。”梅花落紅袖摩擦著桌面,綢質光滑地映著他白皙的臉頰,他微微頷首“不過,我還有一點疑問,難道影司留他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嗎?”
整個桌子陷入了沉默,是啊,在怎樣男女有別也是會看得出來的,她這樣子就算藉著太監這個特殊身份,也瞞不了太長時間。除非……我的眼睛再次凝聚光亮。
“你們試想,他所有的起居活動都在獨立的空間裡完成,而且身邊所有人都是女孩子怎麼樣?她可以找各種藉口來疏遠她們。
並且影司與她議政的話,她完全可以在那一段時間裡面易容,只要影司走了他便可恢復容貌,也不會增強對面板的損害。”
鍾澤生皺了皺眉毛“你說的是有理,不過還有許多漏洞,比如說為什麼你們這麼確定一定是南辭幫助影司?她是什麼目的?”
窗外不知不覺已經漫上了煙霞,火紅的雲排成像是鳳凰的形狀,成片在空中著實壯闊。
“因為我在楓樺的香爐裡面還發現了另外一種香,細小但是難逃一個懂香人的鼻子。”
還沒等我說完,易風欒就說話了“是麝香。”
“沒錯。”我點了點頭,順便向他方向看去表示讚許。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厲害,而是鎮定地向我問“你怎麼確定不是嵐蝶乾的?”
我笑了笑“你們男孩子還真是不懂,皇宮中的麝香基本不會輕易流入妃嬪手中,一般這種香料都是從家裡面帶過來。
而嵐蝶根本沒有人家來供給她,這條渠道早早的就給她斷了,所以說,就算她有這個心,也絕不會有途徑得來。
除非有人給她,或者說,要是想驗證我說的對不對,我們可以查證一下,我給嵐蝶的藥完全造不成她死亡,殘廢就是最終目的,完全不需要死亡來暴露我自己,反而她卻死了,說明有的人完全不需要留在這個世界上,那就是對她,南辭,有害的人,讓她暴露的人。”
我越想下去越覺得,那個暗中的南辭,可能就在某處,偷偷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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