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影司已經懷疑上了楓樺。不如藉機耍一耍他。”我手指繞著頭髮。
“我們需要找一個替罪羊,他最信任的替罪羊,最好是他的得力助手,殺不得的那種。”青絲被我纏繞著,每一圈都規律地回到我的手上。
“那你太小看他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易風欒突然開口“他如此多疑,怎麼會把自己最信任的人放於如此危險的境地,就連我也是不知道的。”
“那可未必。”鍾澤生食指敲著臉頰,頭腦裡在飛速地運轉著“這個人就算是孤兒,也會和這個世俗有一定關係,他憑什麼死心塌地為影司做事,寧可不要自由,要知道影司可不是輕易出宮的,說明那人一直活在宮裡。”
“只有兩種可能,那個人的生命需要影司吊著,要不然就是影司給了他足夠大的威脅。”鍾澤生說完之後,我們全都亢奮了,是啊,既然這樣入手點就清晰了。
“沒那麼簡單。”
我們目光全部看向身後,一身血跡的封彥站在身後。
我幾乎是跑上去扶住了他,他也沒有避開,身上卻沒有血腥味的他坐在了椅子上。“鍾澤生說的很有理,但是影司若是想到這一點怎麼辦?”他眼睛中雖然蒼白卻閃著光芒。
“接著說。”鍾澤生眉頭緊縮了起來,對於師兄的話他是十分重視的。
“若是對他情有獨鍾的女子,哪怕放棄了自由,在宮中被藏匿著,也不是不可能。”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被梅花落否決了“我和他合作過,哪有什麼女子,堂堂大男人怎麼囚禁著女子為他效力?”
封彥笑著搖了搖頭,反問梅花落“他是君子嗎?”
梅花落被噎了回去“不是。”
“那就完全可能的。”我接過話,根據他的性格,完全可以利用身邊的任何人,不惜一切代價。“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我們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來。
“去查和影司一切有關的女人,活的死的都要告訴我。”封彥對易風欒說,他在下面輕輕拉著我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一遍又一遍,像是久別主人的貓咪。
易風欒點了點頭,剛要走出去,突然他回頭眉心一皺“我想起來了一個人。”
他重新坐了回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叫南辭,是個小侍女,當時的影司年輕氣盛,對南辭一見鍾情,非她不娶,後來皇太后就瞞著他將南辭抓了起來打得半死趕出了宮。
後來影司問起來,她所有的人都說她被扔進了亂葬崗,早死了。但是我並不相信,畢竟那時皇太后吃齋唸佛,無論怎樣都不可能親手殺生。當時我就猜忌,南辭一定是跑了。”
“你懷疑是她,那影司知道嗎?”我打斷。
易風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猜是她,但是影司絕對不知道,因為我見到楓樺的第一眼就以為她就是當年的南辭,可是她身上並沒有當初被鐵棍打出的一道疤讓我放棄了猜想。
真正的南辭可能早已變化了容貌就在他的身邊,或許是一個男人,或許是一個太監。”
封彥贊同地點了點頭“從太監開始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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