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過身旁的走廊,繞過濃郁的花香掩蓋住了血的味道。輕輕撫開白色的門簾,屋子裡的男孩子手指輕放在古琴上沒有作聲,眼神深邃地望著遠方。
“辰兒。”外面些許的血腥味並沒有傳進這個寂靜的屋子,白衣一角籠著地上的桌子,玉佩下的流蘇隨著風微微舞動,衣袖被壓在手臂下,流動的褶皺顯得十分輕盈。
“怎麼樣了?”我也坐下,將頭輕輕斜靠在他的肩膀,只看他眉心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抖動,隨即就恢復了平靜,用一隻手捋著我的頭髮。
我坐了起來,將他的衣服慢慢退至肩膀,封彥並沒有阻止,只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怎麼?辰兒這是想我了?”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臉頰,輕柔的摩挲著。
衣服慢慢褪去後,肩膀上那一個帶著血的繃帶緊緊地綁在身上,傷口因為沒有接觸到氧氣而微微出血。
他笑了笑“懶,沒有換。”
我沒有回應他,只是將繃帶一層層拆下,我長呼一口氣,幸虧繃帶沒有長入血肉,否則拉下來會特別的疼。
此時的封彥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小狼坐在那裡任我擺佈,眼神裡柔情一片沒有盡頭。“你說說你,能不能叫人來給你換一下,萬一進入血肉該多疼。”我在那叨叨叨,不停地說。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停留在我臉上,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心疼的目光,像是可惜與留戀,更有的是無奈與傷感。可是我並沒有察覺到,只是自顧自的給他塗藥包紮傷口。
“我們最近在考慮南辭這個人。”我最後決定還是告訴他,這樣我心裡還能有個譜。
但是他好像還存在自己的世界裡面“辰兒,你眼睛真好看。”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睫毛。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甚至懷疑他聽不見我說話了。
“我在聽。”他笑笑收回手,將包好傷口處衣領拽了上去。“若是真存在這個人,那我還真的很想會一會這個謀官,是什麼樣的思維會將大局掌握的這樣穩妥。”
話雖然沒什麼問題,可是就是最後一句話激起了我的好強心。“我一定能夠找出這個人,然後除掉她。”我傲嬌地仰著頭,用鼻孔看著封彥。
封彥藉機揚了一下我的下巴,一瞬間的力度將我整個人向後帶,一屁股坐了下午。“你你你,是不是過夠了!”我總感覺他有種要謀殺親妻的感覺。
“傻,我們目的不是除掉她,而是利用她和影司反目成仇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喜歡影司怎麼可能成仇?”我睜大眼睛看著封彥。
他端起一杯茶吹了吹,遞給了我“我聽說南辭當年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她是一個被抄家的大官的女兒,那大官收了下屬的賄賂得罪了上級最後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南辭的母親,我們大家都叫她茶藥,她以前是個採茶女因為知識淵博,長相秀氣被南辭的父親一眼看中,才嫁入貴族,被送入宮中做苦差事也沒有半句怨言,而南辭一直以為她的父親在母親入宮前就去世了,也就一直沒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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