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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可還有什麼話要帶給老夫人的?”唐嬤嬤輕聲問道。
王青瑤一愣,接著搖頭失笑道:“沒有了。”
“老夫人倒讓奴婢給您帶了句話。”
唐嬤嬤也跟著笑起來,道:“老夫人說,若您心裡覺得受了什麼委屈,盡可與她說去,她老人家會護著你的,可莫要再藏了心事。”
王青瑤聞言忙福了福身,清亮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唐嬤嬤,說道:“青瑤知道的。”
唐嬤嬤笑著點頭,接著便起身去了外院。青瑤見唐嬤嬤和另兩個粗使的婆子走遠,便緩步移到窗邊,想起外祖母話中的意思,心頭似有一股暖流緩緩淌過。
外院的斂秋不過驚呼了一聲,接著便被人往嘴裡塞了破布條,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所有的驚恐與掙紮,都是白費力氣,甚至不會贏得任何同情的目光。
曾氏在聽聞斂秋被處置的訊息時,直怒得摔碎了桌上的茶杯。可在知道此事是江老夫人的主意後,整個人竟似被冰凍了般,久久地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江代姍見狀,卻是有些沉不住氣地問道:“莫非祖母已經察覺到了?”
曾氏沉默了一會,才慢慢地坐下身來,擺手說道:“怕不見得。你祖母若有所察覺,恐怕早就審了斂秋去,又何必直接發賣再也不管她的生死?就當斂秋這丫頭是自作自受罷了……只不管她被發賣到哪裡,吉昌都不可能是她的安身之處了。”
“可若是私下審問了呢?”
曾氏緩緩地抬起頭,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幽冷,道:“那我們只能提前動手了。即便惹人懷疑,也不能被人抓了錯處。”
……
幾乎與大房同時,二房也收到了江老夫人處置斂秋的訊息。陳氏可再也不會相信斂秋懶惰這樣的表面理由了,對曾氏的怨恨之心幾乎在時刻催促著她還將一軍。
面對母親的急不可耐,江代嬋忙出聲勸道:“此事祖母自有主張,母親又何必急著插手呢?”
“你的意思是?”陳氏稍靜了下心,轉頭朝江代嬋問道。
“祖母定會在私下審問斂秋,且大伯母絕不會就此坐以待斃。”江代嬋沉聲說道:“我們要做的,是防了大伯母那邊插手此事。”
“你有什麼好的法子?”陳氏急問道。
“或許可以尋了陳家……”江代嬋還未說完,陳氏便打斷道:“家醜不可外揚,這事不便和你宇鴻表哥說。你的想法母親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我自有安排。”
江代嬋點頭應了,可手中的拳頭卻緊緊地握了起來,鋒利的指甲幾乎要嵌入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