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了間隙,她才偏頭急急道,“陸銘寒,我答應你說的。”
男人微微錯開了些,“嗯?”
傅思暖深吸了一口氣,抿唇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低啞道,“我之前說的話作數,你的要求我也答應。”
陸銘寒眉梢輕挑,有些邪佞地睨著她,“你確定你考慮好了?”
“呃……”她猶豫了片刻,一本正經地開口,“那你讓我再考慮一下下?”
“嗯?”男人的語調已經帶上了某種危險的味道。
“不用考慮了,我同意!”
她幾乎是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生怕這個男人會突然反悔,忍不住還重複了一遍,“真的,我同意!”
雖然有些許的醉意,但是還不至於腦殘到被他肆無忌憚地欺負,還是服軟來得好一些。
“陸銘寒,”她眨了眨眼,突然有些認真地對上了男人深邃的雙眸,“傅澤晨會出來的,對不對?”
她的眸色被面板襯得幽深,陸銘寒對上她的星眸,心底竟然有一絲淺淺的慌亂,他低低啞啞地道,“如果救不出來,你又擺脫不了我,你能怎麼辦,嗯?”
傅思暖的瞳眸狠狠地震了一下,隨即挑唇道,“那就想辦法你讓死心唄。”
“我要是糾纏至死方休呢?”
她大概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討厭起來真的令人髮指,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是聰明還是愚笨,本來很好解決的問題,非要和她扣字眼。
“陸銘寒,我只是想讓傅澤晨出來,我們兩個沒必要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步。”
她的眉目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些醉意,星眸也凜然地厲害,“本來很好解決的事情,要是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那我會跟著他一起死。”
“傅思暖!”
“我只是說如果,”她覺得自己的下顎骨快要被男人捏碎,但卻是不願意再服軟下去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你要是想帶著我的屍體參加婚禮,我也不介意做個帶血的新娘。”
她其實不想激怒他,但是他總是在她極力忍耐的時候,毫不留情地戳她的逆鱗。
“陸銘寒,咱們也別說哪些有的沒的,你也知道我結婚並不是因為他,我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有問題,你要我全心全意地把心放在你身上,你也得能護得住我的人不是?”
她什麼都不缺,他要是連她的人都護不住,她憑什麼嫁給他。
想想都覺得荒謬至極。
陸銘寒漆黑的眸底迸發出凜冽的寒意,眼底的冰渣幾乎要將傅思暖的血液凝結,嗓音沙啞種帶著冷硬的味道,“我好像沒告訴你,傅澤晨已經出來了。”
“什麼?”
“呵,”男人突然冷笑了一聲,“你以為大早上醒來沒看到我是因為什麼?”
“暖暖,我答應過你的我都會做到,可是你明著暗著想要挑釁我,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嗯?”
傅思暖星眸睜地很大,一時之間消化不來男人口裡的資訊,但還是咬牙冷靜道,“你怎麼知道他出去了。”
空氣中還飄散著細微的酒氣,甚至連被褥裡也染上了這種味道,但絲毫掩蓋不了陸銘寒眼底沉重的寒涼,反而顯得周圍的空氣壓抑冷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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