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竹只得一臉尷尬地回頭道:“安師妹呀,你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呀?”
“看你剛才那般得意,怎麼啦?放棄啦?投降啦?我們的青竹師兄也沒有辦法啦?”安雨初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好好數落一番。
此時殷雪憐悄悄走到柳夢生身邊,小聲問道:“柳公子可有良策?”
柳夢生心裡一喜,不想一下子就道出天機,這樣還可以多跟殷雪憐聊幾句,就故意賣個關子道:“雪憐姑娘何以斷定柳某就有良策呢?”
“嗯……看柳公子很自信地笑著,就覺得公子可能是有辦法了,”殷雪憐細聲細語道。
“真受不了你們兩個了,到底有沒有方法啊?”安雨初又是一副不耐煩地樣子,柳夢生一瞬間還以為是江小鳥在一旁催促呢。
“好吧,就讓柳某獻醜了,”柳夢生揚聲道。
穆青竹、蕭楚和凌酌桂聽罷識趣地閃到一邊,柳夢生走到那石磚前蹲下,用雙手抵在石磚一邊的兩角上,同時用力向下壓的同時向對側推去,石磚便開始緩緩移動了起來。
能行,柳夢生心中暗喜,這樣不僅不會在眾人面前丟臉,還可以在雪憐姑娘面前自誇一番了。
那石磚起初推起來還有些阻力,但推到一定程度似乎是觸發了什麼機關,石磚自行彈開了,整得柳夢生差一點直接跌進去。
“原來是這樣!”凌酌桂恍然道。
“唉,咱們穆氏的師兄什麼時候才能有點長進啊?”安雨初對殷雪憐感慨道。
“這不是還有青松師兄呢嘛,”殷雪憐笑著說道。穆青松在一旁掩面無語,估計是在為自己風評被害而感到陣陣無奈。
“太好了,咱們趕緊下去吧,”蕭楚很是高興道。
“慢著!”穆青松厲聲制止了他,“這個地窖久未開啟,不知下面能否容人活動。”
“什麼意思?”蕭楚怯怯地問道。
“就是說下面有沒有足夠的空氣,”凌酌桂道。
“那要不點個火扔下去試試?”蕭楚試探性地問道。
“我說蕭老弟呀,你再好好想想,這下面可是放藏酒的地方,你這一把火下去,萬一把酒點著了,那咱們不是白辛苦一場了,”穆青竹道。
“那……呀!”就在蕭楚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從地窖裡竄出了一道黑影,穆青竹眼疾手快從手邊抄起一支木籤,在那黑影觸及任何人之前就將釘他在了地上。
凌酌桂上前檢視道:“原來是隻老鼠,看來不用擔心下面的空氣了。”
“謹慎起見,還是不要使用明火了,”穆青松說完抽出腰間長劍。
柳夢生不禁好奇,這下個酒窖不使明火就不使明火,你咋還把劍抽出來了?
只見穆青竹右手持劍左手劍指一併輕輕劃過劍身,瞬間劍身上就結出了一層冰霜,在暗處竟然還能盈盈發光!穆氏眾弟子紛紛將佩劍抽出施展了這法術,霎時屋內一柄柄長劍盈盈發光,彷彿月光穿過牆壁將屋內照亮一般。
柳夢生不禁大吃一驚,這世上還有這麼方便的法術?那臨安穆氏平時還用什麼燈火呀?一到晚上人人把劍抽出來照亮不就行了,這偌大的畫梅山莊一年下來肯定能節省下不少燈火錢。
穆青松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就先行下到地窖中去了,穆青竹和凌酌桂緊隨其後,蕭楚一臉傻笑地望著安雨初。安雨初嘆了口氣,轉臉用一種求救的眼神望向殷雪憐。殷雪憐輕輕笑了笑,卻是轉向柳夢生道:“柳公子,下面無甚光亮,不妨與雪憐同行。”
“好呀,那就有勞雪憐姑娘了,”柳夢生欣然答應。
而一旁的安雨初用一副被人揹叛的小眼神看向殷雪憐,殷雪憐向她吐了吐舌頭。安雨初見了一撅小嘴把頭扭了過去,結果直接對上了蕭楚,表情立馬換作認命加嫌棄狀,乾脆想撇下他先走了下去,只不過蕭楚當然是馬上跟了上去。
柳夢生還在回味剛才發生的小短劇,就聽見殷雪憐在身旁輕輕笑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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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雪憐姑娘是故意把安姑娘推給蕭兄的嗎?”柳夢生小聲問道。
“柳公子在說什麼?小女子不是很明白呀,”殷雪憐抬起左手掩住面容,劍尖向前輕點,“公子還是快隨雪憐一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