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剛從地上站起來,就聽到了如此艱難的任務,茫然地看了看安雨初,又看了看穆青竹。
“看什麼看,我可是你師兄!”穆青竹說道,結果被穆青松一拳捶到了地上。
“門下師弟甚是胡鬧,若是有冒犯之處,還望柳兄見諒,”穆青松眉頭一皺道。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松哥…青松兄不用那麼客氣,”柳夢生雖然被殃及到了,但心裡其實還挺喜歡臨安穆氏弟子這般打打鬧鬧的樣子,所以也沒有在意。
穆青松略帶歉意地對柳夢生點了點頭,轉身對自家的師弟師妹們道:“不要鬧了,二師姐還有交代,先把藏酒找出來。”
“可是裡面已經翻過好幾遍了,早知道就先問問二師姐具體放在什麼地方了,”穆青竹自言自語了一番。
“那時候光是吃驚都吃驚不過來了,哪裡還有心思問呀,”蕭楚有點沮喪地說道。
“青竹師兄不是說,蕭楚那時候不是站在一塊能活動的地磚上嘛,下面估計是有地窖的,”凌酌桂道,一邊的蕭楚略表同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就別白費口舌了,師妹們都已經開始找啦,”穆青松走到門口,見這幾個師弟依然在墨跡,就忍不住催促道。
柳夢生再次走到屋內,見殷雪憐似是與凌酌桂有相同的想法,正蹲在地上輕輕敲打幾處地磚,安雨初也在一旁學著殷雪憐的樣子察看著石磚。柳夢生輕輕一笑,才想起師姐教過自己探查氣息的本事,便悄悄將氣息散了出去:“雪憐姑娘,試一試左手邊的那一塊。”
殷雪憐有些驚訝地看向柳夢生,隨後輕輕一笑道:“多謝公子。”
柳夢生一聽有點飄飄然道:“不如雪憐姑娘且在一旁休息一下,待柳某一探究竟。”
“呀!這塊地磚敲起來的聲音果然不一樣,下面是空的,”安雨初趁著柳夢生和殷雪憐還在那裡拘泥禮數,就搶先一步察看了那塊石磚。
柳夢生見功勞已經被搶先了,心裡鬱悶了一下,殷雪憐笑著從袖中抽出一方絲帕遞給他:“柳公子請。”
“多謝雪憐姑娘,”柳夢生一掃心中不快,笑嘻嘻地接了過來,心想雪憐姑娘就是好,人長得好看還這麼溫柔,雖說比不上自己的師姐,但也是一般姑娘難以相比的了,不像某隻小鳥就會變著方式坑他。
“你們兩個就別在那裡卿卿我我的了,快來幫我把這個地磚掀開,”安雨初蹲在一旁有點不耐煩地看著他兩。
殷雪憐聽了一下子漲紅了臉,低下頭去輕輕推了推安雨初:“哪有……”
柳夢生也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撓頭,眼角瞥見穆青松一邊在催促穆青竹三人進來幫忙,一邊瞄著自己。
“安姑娘,讓柳某試一試,”柳夢生立刻收起一臉痴笑,正色道。
“可算是有個男人幹正事了,”安雨初重重地嘆了口氣道。
柳夢生笑著蹲了下來,開始仔細檢視那一塊可以輕微移動的石磚,又用力敲了敲,果然下面是空的,只是這塊石磚雖然能輕微移動,但與周圍接合的縫隙又不足以容下一指,也不知道之前的人是怎麼開啟它的。
既然表面上看不出來,那就只有一個方法了,柳夢生下意識地瞄了一眼穆青松,見他此時並沒有看向自己,遂暗自將自己的氣息藉由指間緩緩向石磚下面散去。柳夢生仔細感覺返回來的氣息,探知石磚下面的空間很大,而且似乎還有一個樓梯一樣的結構,看來確實是入口所在,這石磚下面似乎有一個小機關,到這裡柳夢生已經明白如何開啟這入口了。
“蕭老弟,剛才是在哪裡摔倒的?”穆青竹一進門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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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是這裡,找到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啟,”安雨初指著柳夢生面前的石磚道。
“松哥,你怎麼能勞客人動手呢?”凌酌桂道。
“叫師兄!”穆青松在凌酌桂和穆青竹的頭上一人捶了一拳。
“為什麼還打我?”穆青竹委屈道。
“還不是你帶出來的師弟,”穆青松道,“待會兒還要將酒給師姐送去,要是和你們一樣整的跟泥猴似的,怎麼去見師姐?還不快去幫忙!”
穆青竹繼續拎著凌酌桂和蕭楚走到近前,道:“一塊地磚掀起來不就行了。”
“在一旁偷懶那麼長時間還好意思說,那你來!”安雨初沒好氣地說。
“那有何難,”穆青竹一臉自通道,說完就捋了捋袖子準備動手。柳夢生見狀,便先起身閃到一旁,打算看一看他有什麼良方。
於是穆青竹就帶著蕭楚和凌酌桂一起蹲在地上認真地摳起地縫來,當然很快三人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這個地縫根本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