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知其所以然,尚且來不及阻攔,只能看著步錦笙把整壺酒來了個一口悶。
“錦笙!”沈滿荊緊張接過步錦笙手中的空瓶,“你做什麼?”
喝完一壺酒的步錦笙當即醉了,搖搖晃晃的也不說話,十分有畫面感的栽倒在桌上。
眾人:“???”
“她……醉了?”土司空假裝不明所以地問道。
沈滿荊是何等扮豬吃老虎的高手,他這樣的聰明的人物,怎麼會不知道步錦笙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想至此,臉上頓時浮現一片鐵青來。
土司空道:“啊?這……這既然今日的女主角醉倒了,那……那我們二人便……先回了,待下次有時間,帝君再喚我二人前來,我二人定將帝君婚事安排地滴水不漏。”
沈滿荊無奈,想伸手去撓步錦笙的笑穴,但就在這一瞬間,步錦笙像是有預感似的,突然一個彈跳,從椅子上起身,嘴裡唸唸有詞:“那……那個……土司空星君,我……我步錦笙和你一見如故,今……嗝~,我雖是一介凡人,沒什麼資格去天上為二人仙君送……送新婚祝福……可……該有的禮數不能少,禮輕情意重,你們二人……不要嫌棄……”
她沒頭沒尾的說了一通話,從身上一番摸索,正巧摸到了腰間沈滿荊的扳指,順手將那扳指遞給二人。
見狀,三人一個怔愣。
沈滿荊急忙拉扯回來,明新霽和土司空二人也往回推。
這一場面,看上去竟有過年親戚給紅包,奈何家長非要拒絕,假模假樣地來回拉扯內味了。
推來推去,扳指最後如願以償的回到了步錦笙手中。
明新霽無奈搖了搖頭,嘆道:“滿荊,既然……步姑娘醉了,今日之事不妨改日再提吧。”
沈滿荊磨了磨後槽牙,冷冷將了懷中做戲的步錦笙一眼,心底有萬般無奈,卻也只能就此打住。
明新霽欠身,轉而要同土司空先回了天上。
適才走了兩步,明新霽小聲又不好意思的問道:“你和步姑娘,方才你二人說的圈子是什麼圈子?”
聞言,土司空默默憋笑,沉思片刻,隨後含糊不清的解釋道:“就是……一個圈子。”
“到底是什麼圈子?”明新霽刨根問底。
土司空兩隻手比劃了一個靠近的動作,笑道:“就是……言外之意就是……斷袖。”
明新霽震驚的看著土司空,心底一陣放空,“…………”
沉默了好久,土司空以為這件事便是個笑話不了了之,沒料到,明新霽忽然一本正經地開口道:“莫要胡說,我……心裡只有你一人。”
土司空:“嘿呦,今日這卯日星君是當錯了職?日頭怎麼好端端的打西邊出來了?”
明新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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