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空倒是悟出了二人震驚之意,幽幽開口註釋:“不瞞二位所說,我第一次見明新霽能一口氣說出這麼多字來,也同二位一般驚詫。”
步錦笙呆愣愣的問道:“那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土司空笑了笑,道,“第一次是他上書天帝,求……賜婚那日。”
步錦笙:“…………”
沈滿荊:“…………”
此時的明新霽更是尷尬起來,手足無措的看著三人,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土司空笑著對明新霽說道:“足以證明,滿荊的婚事在你心中的分量。”
單純到如同一張白紙似的明新霽並沒有多想,直截了當的回答:“我同滿荊情意頗深,他的事自然便是我的事。”
此時,步錦笙和土司空二人的臉上忽而扯出一絲詭異地笑容來,轉頭看著沈滿荊,陰陽怪氣地問道:“你呢?”
對上二人詭異地目光,沈滿荊不知所云的打了個寒顫,隨後敷衍一笑,淡淡地說道:“我……我……我同明新霽亦師亦友,情意自然不同尋常,他……他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沈滿荊話音落下,見二人表情依舊怪異,他一時難免心虛,莫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只好又默默加了個字,“吧~?”
步錦笙和土司空二人來了個心領神會,二人一番作勢,為沈滿荊和明新霽二人斟滿了酒,示意二人喝一杯。
不知所以得沈滿荊在一旁嚇得冷汗直流,咬著牙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同樣恍惚的明新霽。
此時,步錦笙突然端起一杯就來,自然而然的同土司空碰了杯,來了個歡暢一飲而盡,她道:“兄弟,一個圈子裡的。”
土司空也不覺得步錦笙冒犯,同樣酣暢的一飲而盡,“在下不偏不倚,剛好二百年圈史。”
“嚯!”步錦笙大驚,喜色氾濫,“二百年,兄弟,你是前輩!”
沈滿荊盯著眼前的酒杯,聽二人左一句右一句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深思良久,最終意味不明的說道:“甚好。”
此話一出,步錦笙和土司空二人都被驚了一下,強剋制住心裡的震驚和大笑。
沈滿荊更是迷惑了,一頭霧水像極了在自己房間迷路的無助。
土司空莞爾一笑,連忙解釋道:“楚荒帝君有品味,他一定是在說這酒甚好!”
沈滿荊總感覺怪怪的,氛圍也無比奇怪,他看了看明新霽,又反覆推敲二人的表情和言詞,恍惚一剎那,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酒甚好,你們二人……呵……也覺得甚好?”
她二人假裝聽不懂,一個比一個裝的溫婉無知,同時看像沈滿荊,並且挑釁似的輕輕揚了揚眉梢。
沈滿荊眼中透出殺意,轉而意味深長的看著明新霽,問道:“仙君又如何看待此事呢?”
眾人目光齊刷刷射向明新霽,明新霽哪裡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只是訥訥說道:“甚……好。”
聞言,沈滿荊悔的腸子都青了,低頭咬拳頭,苦惱不已的喃喃自語道:“哎,自己的媳婦兒能怎麼辦呢,只能寵著唄。”
就在這個時候,步錦笙很快像土司空打了個眼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拿起酒壺來了個酣暢淋漓的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