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步錦笙自己窩著氣,氣的嗚嗚,沈滿荊心底覺得好笑,只好安慰她,“即便我不強制要求你去地府,你的魂火也並非晶瑩剔透,放心好了。”
沈滿荊說話,便轉移了神思。
此時的步錦笙卻徹底懵逼了,沈滿荊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魂火併非晶瑩剔透,她本來就不是人?
這種聯想很快在步錦笙腦海裡織起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來,讓她不由得去思考沈滿荊的話外之意。
她原本就不屬於這個地方,該不會自己來之後便已經是黑的了,自己壓根就是個鬼,附身在現在的步錦笙身上了?
想至此,步錦笙囁喏的吞了吞口水。
轉而一瞬,她又開始想入非非,壓根就不可能,她要真是鬼,怎麼可能看見同類還嚇得屁滾尿流。
她應該是……神仙!
沒錯,此推理合理!
一番胡思亂想,想到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結論,自我掐斷了神經線,轉而同沈滿荊一般,投入到揭穿子桑虛偽面目的行列之中。
見子桑沒什麼動靜,沈滿荊循循善誘,“你若不願自證也罷。天上所有修真人士,浩浩蕩蕩成千上萬人,眼下皆被本君安置妥當。”
“前些日子,本君便一一篩查,早已探清,其中會畫操縱屍人的修真同行,不過四人,其一便是有師兄,另外三人眼下已在宮中,三人早有人證物證足以證明當日錦笙遇害,三人皆在千里之外。”
“師兄?”沈滿荊說著,眼神打量著幾位同門,“你可有人證物證足以說明,自己也在千里之外?”
沈滿荊這話說的顯而易見,幾位被內涵之人,眼神一番暗示,而後仔細一想,當日子桑的確不在宮中。
那日眾人趁沈滿荊和步錦笙出宮之際,偷偷尋了遲沐,一番威逼利誘,讓他再次演上一齣戲,只管將步錦笙帶出宮,讓他二人鬧得不愉快。
遲沐應聲後,眾人便散去,只靜候佳音便好。
各回各家後,眾人又覺得心虛,人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眾人雖初心是為了沈滿荊好,可架不住為人家二人的愛情上劈了道裂痕,各個自覺心虛愧疚,便又聚在一起,探討此做法到底可不可行。
一群人聚在一起心虛之時,的確未子桑人影,本以為以子桑的性子,他是心虛到躲起來,不敢見人,原是早去了林間,招出屍人傀儡。
見幾人未挺身而出,子桑徹底沒了法子,死鴨子也不再嘴硬。
沈滿荊此時向步錦笙挑了挑眉,步錦笙立刻接受到訊號,讓沈滿荊一人猖狂了這麼久,絲毫沒有她發揮的空間,接下來,便是她步錦笙一展雄風的時機。
她默默從袖袍中抽出一張宣紙來,指甲輕輕一抖,宣紙散開,她一本正經的看著宣紙上的黑字,道:“此乃今早遲沐供詞,右下角有他簽字畫押,證詞以生效。”
提起遲沐,眾人不由自主聯想到昨夜他的遭遇,那傢伙不是被沈滿荊一句話砍了頭扔去亂葬崗了嗎?怎麼今早還有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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